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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难以言明的歉疚，让她无比难受。
咯！咯！
五指陷入肉中，杨小开睁着的眼睛满是愤怒，淡淡的吐出了六个字。
“赤！红！蔷！你！很！好！”
身体一震，赤红蔷双眼不知为何变得有些模糊起来，脑海的深处闪过了那不知道多少年前，那不知道渴望了多少个日日月月的身影。
红蔷虽然你还小，但一定要记住。
但凡与爱情有关的东西，不管是什么理由，都不可以轻易的去触碰。
那东西没有人能玩得起，亦没有人受得起。
轰隆！
杨小开面容无比冰冷，转身后，直接朝着天符宫方向，疾驰而去。
他不伤心，也没有伤心的余地，有的只是满腔愤怒。
一直到杨小开气息完全消失，赤红蔷缓缓的转过了头，那妖艳而绝美的面庞上带着凄婉，那嘴角之上的鲜血带着惨然。
她不懂，杨小开为何会如此分愤怒。
她也不懂，自己为何会如此的不舒服，又为了什么而不舒服。
她唯一知道的就是，哪怕不懂爱情，也绝不代表自己不会因为这份不懂，而避免受伤。
不仅如此，明明如此的难受，赤红蔷更加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解决。
“或许，我应该说对不起，不过，就快了，就要到了。一切都将在未来不久，结束。”
“等到了那个时候，你的愤怒就应该会消失一空了。”
“母亲，红蔷活得好累，真想那一天早一点来到，真想这样的日子，明天就结束掉。”
身形一闪，赤红蔷随即消失不见。
只余徐徐吹过的风，在这两人决绝之地，婉转着一曲无人知晓的变故。
******
轰！
一掌将身前的桌子轰碎。
天符宫之中，杨小开脸上露出的前所未有的愤怒，哪怕是当初面对黄昆，也没有过的。
那个女人，哪怕说她有苦衷，哪怕随便乱找一个借口，都可以。
唯独这样的局面，他无法接受。
妈的，妈的，妈的。
眼眸吐出无比冰冷的光芒，杨小开浑身血气在这一刻猛然炸裂，将整个房间的一切都绞了个粉碎。
有时候一件事，一句话，说不定就会让两个相视的，不相识的人，从此成为死敌。
一直以来，杨小开都不相信。
但今天，他明白了，更深刻的体会到了。
这个该死的女人！
很好，非常好。
这份屈辱，老子记下了。
*******
感情，真的是非常微妙的东西。
原本两个都完全没有任何感觉的人，却因为这一刻所发生的一切，相互无比深刻的记住了对方。
若是按照原本的轨迹，或许未来在某件事情结束之后，他们之间最终的结果只会是交错而过。
天符宫上空，将一切都看在眼里的杨逍微微的叹了口气，对于大乘期而言，若是有心道门所有弟子的行动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更别说时刻关注着杨小开安慰的他了。
低头，杨逍不由看向了手中的东西，几天前杀戮道尊突然来到，交给他的东西。
本来他的打算是顺其自然，现在显然是不可能了。
若未来赤红蔷真的出了事，恐怕将会给杨小开留下终身都无法摆脱的执念。
“唉，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