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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更或者……他不喜欢女人……
已经坐在越野车上的杨凌突然打了个寒战。
何洋联系的钢铁厂其实离长安并不远，顺渭河方向驱车也不过一个多小时就到了。
钢铁厂地处渭南市郊区，一座年产量不过两百万吨的乡镇企业，在如今环保压力下，平时几乎就处于半停工状态。
前几年房地产******，这些小厂还是跟着火了一把，所以技术产能虽然都不行，但在当地政府的支持下还是活的有滋有味，如今房地产退潮，国内经济下行压力日趋严峻，加上全球经济也不景气，国内钢铁产能严重过剩的影响，在当地政府断断续续的支持下，还是没有熬过去。
大浪淘沙，这种污染严重，靠政府维持生计的小渣渣厂第一批就没能活下去，三个月前就宣布破产了。
破产的小钢铁厂几乎什么都没有，设备还是上世纪八十年代从国外引进的，几乎已经到了报废的边缘，破破烂烂锈迹斑斑，几个债主一通官司打下来，最终矿石供应方得到了工厂还没卖掉的几十万吨粗钢胚。
即便是得到了这批钢锭，也卖不掉，因为质量确实太次了，大钢厂不收，小钢厂……呐！我们自己还那么多卖不掉呢！
债主如今每天都急的上火，因为没这批钢材还无所谓，有了每天还得出几万的场地费，简直是个大坑。
杨凌看着像废铁收购站似的堆场，忍不住脸皮直抽抽。
前几天刚下过大雨，所有的粗钢胚像小山一样都露天堆方在一大块方圆数十亩的泥泞空地上。
风吹日晒无人照料，所有的钢锭外面都布满一层红色的锈迹，地上也到处都是红色的污水泥浆，杂草丛中，时不时还会游出几条蛇来。
如果一个人被打晕丢进来，等他醒过来一定会以为地球末日许久，人类都已经完蛋了，因为场景的确是太荒凉了。
何洋站在杨凌的旁边，有些羞赫的说：“小杨，这些钢材行不行？质量虽然差点儿，但的确便宜啊！”
杨凌寻思这家伙肯定是收了卖方不少的好处费，不过这些他也懒得管，点点头说：“麻烦何哥了，就这批吧，不过我有个小小的要求。”
“什么要求？”何洋赶紧问。
“你让他们在……那儿……”杨凌随手指着一片空地，“在那儿帮我搭一座工棚，嗯！高十二至十五米，宽度也要差不多，不需要太结实，但要全封闭的，只留一个大门就行了。”
“行，这个应该没问题！”何洋一口答应，然后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不一会放下手机说：“卖方已经同意，不过他们问我们能不能多买点儿钢锭！”
杨凌哭笑不得的说：“我要那么多干什么？”
何洋指着四周说：“这个堆场一共存放有三十八万吨粗钢，你买走三十万吨，余下八万吨估计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有人来买，对于他们来说更加亏本，所以，卖方说干脆半卖半送，余下八万吨作价五千万，就当送给我们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