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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的身份，以方牧恩永远无法得到的身份。
按照道理来说，方牧恩在外面这么长时间没有回家，应该先去老宅那边看看婆婆。但是陆琛晟今天刚刚在那儿吃了闭门羹，当然不会再折腾方牧恩一回，他们直接就回到了陆家别墅。
因为要带着果果，所以林彩也跟着过来了。
没想到，他们没有去找陆老夫人，陆老夫人竟然已经在客厅里等着他们了。
看到方牧恩，陆老夫人脸色一沉，“啪”一声把杯子砸到茶几上。
“你还知道回来？”
听着语气，方牧恩就知道这是兴师问罪的来了，但她自问行的端做得正，没什么可怕的，就坦然地坐到陆老夫人的对面看着她。
方牧恩这种淡定的态度，让陆老夫人心中更是不爽。
“你这是什么样子，我让你坐了么？”
方牧恩还没有说话，陆琛晟就沉声说：“妈，今天早上你不还说身体不舒服的吗？怎么现在就有时间来找牧牧麻烦了？她现在肚子里怀着孩子，站不住也是情有可原的。”
也就是陆老夫人了，陆琛晟才会费这么些口舌。要是别人，陆琛晟直接就一个冷眼上去了。
听到陆琛晟帮腔，陆老夫人窒了窒，对着陆琛晟就开始发火：“既然知道自己的孕妇，当初竟然还敢四处乱跑？那个，顾继臣，听说是她的前夫？两个人早些年也是恩爱的，谁知道这段时间有没有旧情复燃。琛晟我告诉你，咱们陆家可没有……”
“咱们陆家可没有像您这样不分青红皂白颠倒是非、诽谤当家主母的人。”陆琛晟不等陆老夫人说完，直接就呛了回去。
方牧恩这一个月来受的苦已经够让陆琛晟心疼了，这会儿看陆老夫人上来就泼脏水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
无非就是害怕明天他找她要交代，就干脆今天上门来想要扭转乾坤罢了。
陆琛晟看向陆老夫人的眼神充满深究，究竟是什么秘密，让他的母亲这么不讲究仪态地为难牧牧？目的只是让他方寸大乱不再追究么？
陆老夫人虽然料想陆琛晟肯定会帮着方牧恩说话，但却没有想到他竟然说得这么难听，一时间捂着胸口就要大喊“不孝子”。
而直接被陆老夫人忽略的林彩这会儿显得不耐烦了，“妈，您着大老远的过来难不成就是为了找茬儿？有事儿您直说吧。”
可能是因为可怜林彩没了丈夫，陆老夫人对林彩的态度自从陆琛钰走后就一直很和煦甚至是温柔的。
这会儿听见林彩帮方牧恩说话，她竟然就真的不再找方牧恩麻烦了。
“琛晟，我今天来是跟你说我明天要去巴黎，你不用再去老宅跑一圈了。”说完，陆老夫人转身就要走，哪里还有刚刚拖泥带水的样子。
“妈，恐怕有些事儿说不完，您是不能走得了。”
陆老夫人以为这一通胡搅蛮缠，陆琛晟肯定为了避免麻烦不会再追问一些事情，但没想到就是她这种态度，才让陆琛晟更加怀疑。
按照苏小熙所说的，几年前她曾经听顾继臣炫耀过，阿龙的事情不仅是顾继臣一个人的手笔，影影绰绰的，提到了陆老夫人。
因为苏小熙之前有过随意攀咬的前科，所以陆琛晟对她的话没有全信，而是想向陆老夫人求证一下。
可是现在陆老夫人这种可以逃避的态度，让陆琛晟的心不断下沉。
“有什么事儿等我回来再说，我都和别人约好了。”陆老夫人忙不迭地往外走，却还是听到了陆琛晟说得话。
“妈，您还记得阿龙吗？”
提起阿龙的名字，无论是方牧恩和林彩都诧异了，她们看向陆老夫人，发现她仿佛苍老了十几岁。
“没想到……你还是查出来了。”
陆老夫人再坐回客厅的时候，已经是泪流满面，她拿着纸巾擦拭自己的眼角，不敢看林彩一眼。
“阿龙……是当时顾继臣鸠占鹊巢，我们以为方家已经没人了送到顾继臣那里的。他爹是个混账东西，屡次三番方家找陆家麻烦都是他带着人搞得。他的儿子阿龙，也给陆家添了不少麻烦。”
说起把阿龙送给顾继臣的事情，陆老夫人倒是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错。商场无情，更何况阿龙还是敌人。
但是越说到后面，陆老夫人的声音就越小，她同样是悔不当初。
“也就是出于对方家的痛恨，我让人弄了点精神毒品给顾继臣。顾继臣按照超量的标准注射到阿龙身上，然后用酷刑抹去他的意志，让他变成恍恍惚惚的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