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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大城市独自打拼的白领们有吸引力。他们的工资高，但也高不过房价，如果没有父母的馈赠，恐怕半生都在还钱。只是这样一来，我们公司的财务能承受得了吗？那些城市可是寸土寸金。”封春桃问。
李婷道：“没问题。不过福利要从他们入职后一年算起，刚入职的人我们不帮他们还贷。”
封春桃感觉李婷还是太武断了，哪个公司替员工还房贷都得赔死。不过正面拂逆李婷她还是不敢的，她准备先做个预算，吓一吓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校长。
李婷训斥两个手下的时候，她的同桌鲍香馨正和“家教”们学习企业管理。
据李婷讲，由于学校方面一时半会儿无法招生，所以她这位校长嫡系要下放学习一段时间，长点经验。而所谓的下放，居然是到大力可乐厂当厂长！
要说喝可乐，鲍香馨没问题，但当可乐厂的厂长？她连可乐是怎么生产出来的都不知道！
不过李婷已经决定了，鲍香馨也没法反驳，幸好李毅给了他许多厂子的管理经验，这才让她可以带着两个“家教”学习。
“鲍总，碑酒厂转产可乐，技术上的难度不大。但我们的广告打得那么火，恐怕市场需求量很高。就怕一个不小心，质量没把控好，把招牌砸了！”来自首大的才女蒲念芹说道。
她是学工商管理的，和另一位“家教”阮文心是同学，同样也是鲍香馨亲自挑选的助手。
“嗯，质量关一定要把好，就算供应量不足，也不能砸了招牌。”鲍香馨一边说着，一边偷偷望了眼前方。
她的前桌就是沈玲玲和李毅了。沈玲玲侧着头，没有去看她的两个家教。那两个家教一直盯着笔记本，也不知在忙什么。
鲍香馨向下边偷偷看去，只见沈玲玲的手在桌下和李毅握在一起。
“秦授，连这样的小女孩也不放过！”鲍香馨暗骂。
然而她并没有注意到，李毅右手的位置其实才最令人无语。
那只手在蔡佩芳身上。
蔡佩芳没想到昨晚在养猪场接受了李毅的授课，今天就要在班级里给李毅授课。好在昨晚涂了大花脸，李毅没认出来她，她也不至于太尴尬。
但她万万没想到，就在教室里，李毅伸来了一只手。
按理说，她们是教授的卢丽，没经过教授允许不得碰任何兰人，可李毅偏偏得到了教授的授权，代教授训教他们。也就是说，现在李毅对她做什么事，她都得答应。
“唔，他认出我来了？否则为什么会这样？”
“不，不太像，似乎只是想打扰我一下，占点便宜。”
“要不要反抗呢？该不该反抗呢？”
心理斗争良久，蔡佩芳也没想出一个主意。直到童歌晓的目光望来，她才面如红霞。
或许在这种二对一的辅导中，别人无暇顾及她的情况，可与她一起辅导李毅的童歌晓又岂能看不到李毅的小动作？
眼见那位女教师目露惊讶，她也只能鼓足勇气，向旁边挪了挪。
嗯，推开李毅的手她是不敢的，也只能躲一下了。她希望李毅适可而止，别让童歌晓看到笑话。
李毅轻轻一笑。
虽然年少时的他很大胆，但也没能大胆到上课时间非理女老师的地步。此时对着蔡佩芳，看到她娇红的双颊，顿时童心大起，又抓了上去。
“唔。”蔡佩芳低叹一声，但不敢再拒绝了。李毅毕竟是临时教授，有一切处置她的权力。就算他不知道她的身份，她也不应反抗。
李毅见蔡佩芳认命，更加放肆起来。童歌晓的眼睛越睁越大，不敢相信眼前这位美丽的大学生受了这么严重的冒犯仍一声不吭。
“李毅，你注意一点儿啊！”童歌晓低声道。
她觉得她再不提醒一下，局势就失控了。
“嘘！”李毅示意童歌晓不要出声，然后又在她身上捏了一下。
童歌晓霎时脸红如霞。这些天她被那个“黑人”训教，与李毅也是老熟客了。李毅对她的了解，一点儿都不比黑人差。可是这种当着别人面被欺负的事，还是第一次发生。
有些嚅嚅地抿了一下嘴唇，她决定和蔡佩芳一样，把这事忍下来。毕竟在主人欺负她的时候，李毅帮了不少忙。不用说当众碰她一下了，就算再过份一点儿，她也不好说什么。
蔡佩芳没想到她被欺负的时候，童老师仗义直言，可童老师自己被欺负了，却默默无声。
有鉴于人家为自己说话了，她也决定帮童老师一把。于是她凑到李毅耳边道：“陛下，你怎么欺负我都好，别碰人家童老师呀！”
李毅故意问道：“蔡老师，我感觉好像在哪里听过你的声音。”
蔡佩芳觉得纸里包不住火，于是轻声道：“讨厌了，人家就是昨晚的芳卢了。”
“啊，原来是你呀！我们还真巧。”李毅故意感叹。
蔡佩芳的脸红红的，体温也热了起来。在这种场合下揭开自己的身份，她的理智和御望不断地打架。既想承接李毅的恩泽，又想维护教师的身份。
当然，她也知道，她是没有任何主权的，一切都该由李毅做主。这种一切都被别人造控的感觉，让她又从骨子里感到有归属。
李毅敲了敲桌子，对蔡佩芳道：“到这下面！”
童歌晓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看到年轻漂亮的蔡老师像条鱼一样，悄悄地钻到了桌子下面。
“喂，你们在干什么？”童歌晓问。
“嘘，童老师，帮我们打下掩护。”李毅道。
童歌晓有些无奈，但也知道这种情景不能被别人看到。只好搬了下椅子，将两人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