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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好。
今天跟着端端一路吃吃吃，各种吃食来者不拒，其实他的胃已经开始隐隐作痛了。但是他贪恋她自以为恶作剧成功时候偷偷得意的表情，所以半个字都没说，由着她折腾。
好在他喜欢的女孩儿，还是很懂得适可而止的，在他难以忍受之前，停止了捉弄。
其实二端还是懂得察言观色的，尤其是她又粗浅的学过中医，哪儿能看不出来封清凉脸色不太好？只是封清凉完全没吐露了半个字，她也有点儿拿不准他到底有没有不舒服。
“喝点热的吧，怎么样？这样吃一圈儿下来，是不是对京城有了新的认识？”
二端把特意买来的热牛奶递给封清凉，他趁她转身去买东西的时候偷偷揉胃部的动作，全被她在落地玻璃里瞧见了。
不由得有些愧疚，她要是知道他胃不好，一定不会捉弄他的。要是给人家弄出毛病了可就太过分了。
“谢谢，如果不是你熟门熟路带着我，我肯定不知道还有这么多好地方。”
封清凉故作镇定，努力忽视自己胃部抽痛的感觉，接过二端递给他的热牛奶，感激她的细心和体贴。
看看，这就是坠入情网的男人，他完全忽略了他之所以胃痛，好像就是因为二端拿各种奇形怪状的小吃投喂他的结果啊。
“既然吃饱了，那咱们就回吧？”
二端还是觉得封清凉不太舒服，于是提出打道回府。
封清凉也知道自己如果硬撑的话，可能会在她面前出糗，所以欣然同意了二端的提议。
“要不要我来开车？”
二端不放心，想着先送封清凉回家吧，他脸色真的不太好。
封清凉偷偷用手指抠了抠自己的手心，压下胃痛带来的不适感，不想让端端察觉到他的胃痛。
“不用，我就是吃的有点儿多。没关系的。”
拒绝了二端的提议，封清凉坚持自己开车。
“不然你别送我回家了吧，你把我放到前面端悦去，我叫家里的司机来接我。你回家休息，我看你脸色不太好。”
车子开了一段儿距离，二端瞧着他这是往她家开呢，就知道封清凉想先送她回去。但是她看封清凉的鬓角似乎都有汗了，而且他一言不发的，和来的时候各种找话说大相径庭。
她再察觉不到他身体不适，那就太迟钝了。
封清凉这会儿是咬着自己腮帮子里的肉，才勉强抵御住胃里尖锐的疼痛，可是他这会儿根本说不出话，有一种即将脱力的感觉。
“封清凉？你没事儿吧？”
二端坐在副驾驶，有些担忧地看着封清凉苍白的脸色，他握着方向盘的手因为用力而青筋暴起，显得很吓人。
封清凉觉得自己耳朵边端端的声音像是蒙着一层棉被一样不清晰，他知道自己可能真的身体不太撑得住了。
凭着最后一点儿意识，封清凉打方向盘，把车子缓缓停到了路边，松开安全带，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往前趴，神志有些不清楚了。
二端吓得脸色大变，她没想到封清凉的不适来的这么凶猛，赶紧解开自己的安全带，去查看封清凉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