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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克鲁伊夫没有说，而是继续打了一个响指，球场上的假人变换了阵型，变成442，然后克鲁伊夫继续打响指，随着清脆的声音，球场上的阵型一直在变，最后又变回了433。
“明白了吗？”
李过摇摇头，不仅没有，而且更糊涂了，克鲁伊夫乐了，“其实阵型都是一样的，巴萨足球的精髓不在于阵型，而是球员。”
“你知道为什么瓜迪奥拉去到拜仁的第一件事就是让右边后卫拉姆去打后腰吗？”
李过还是摇摇头。
克鲁伊夫说：“我刚才说过啊，既然阵型不重要，那球员的位置也不重要。”
李过似乎有点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球员应该可以打任何位置？”
克鲁伊夫又打了一个响指，不过这次不是为了换阵型，而是表示李过说对了。
“你悟性很不错。”
“我知道你在困扰于一个球员的使用，那么我想问你，为什么他只能是后腰呢？他不能是组织前腰，不能是边锋，甚至不能是前锋吗？”
李过想起来了，瓜迪奥拉来到拜仁之后，马上清洗了三冠王功臣，巴西人古斯塔沃。
但是德国足坛都很不明白，因为古斯塔沃的防守能力很强，但现在李过明白了，或许是古斯塔沃太单一了，怪不得曼朱基齐在离开拜仁的时候说过：“瓜迪奥拉的要求实在是太多了，我受不了。”
“那……”
李过还想继续问，但是一转身，克鲁伊夫消失了，假人也消失了，甚至连诺坎普也消失了，因为李过醒了。
一场梦，李过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也许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潜意识，但是这对李过是有帮助的。
*****
早餐之后，李过给方索使了一个眼色，方索心领神会，故意留到最后，等大家都离开了，他走到李过面前，先是低头道歉，当然是为了昨天的事情。
李过摆摆手，表示没必要，然后拽过来一张椅子，示意方索坐下。
“你是不是很想上场？”
“当然。”
“那你必须改变。”
“什么意思？怎么改变？”方索心想：“如果李过只是要求自己换个发型，那这番对话就太没创意了。”
“你必须变成全能中场，不仅仅是会干脏活累活，你还必须会组织进攻，会突破，会射门得分，总之一句话，你要成为布斯克茨那样的中场。”
方索瞪大眼睛，长大嘴巴，惊讶的说不出话来，这不是强人所难吗？难道李过是以退为进，不想给自己上场，而且还难为自己？
“你不用惊讶，这就是未来足球的发展趋势，全能！特别是中场球员，要上得去，回得来，你自己想一想。”
方索冷静下来想了想，查了查资料，当今足坛那些天价球员都是全能的，比如博格巴，能攻善守，“也许头是对的吧。”
但改变太难了，方索已经很习惯粗糙的球风，并以此为骄傲，让他改变，等于是李逵绣花了。
可是李过的权威他是知道的，他让你改变，那你必须改，否则以后李过的计划里可能就没有你了。
方索目光坚定，握紧拳头，好，我变给你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