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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的了，就这种程度的恶意根本不是人类能够承受的……”
周远面露苦笑。
“再等一会儿你就说不出来话了。”
卡赞回答道。
卡赞还真没骗周远……很快，这种情绪上面的冲击就变得越发激烈起来，甚至让周远整个人的身体都被这股情绪带动的开始颤抖。
想死。没有别的原因，就是想单纯的在这股恶意当中解脱。妒忌，贪婪，暴怒，无数种数不清成分的负面情绪不停地朝着周远的大脑涌来。邪神之怖拉修让周远看到了阿拉德大陆创建以来，所有的恶意。
有一部分是人类，一部分是众神，还有那名隐藏在黑色泪痣的半张脸下的女人。
哭泣之眼，赫尔德。
“等一下，这个赫尔德……！！”
周远甚至惊讶到了情绪都不再被恶意影响的程度！
两张面孔带泪痕者是哭泣之眼赫尔德的称号。这个称号没什么好奇怪的，就是单纯的两张脸而已。
不过，其中一副面容隐蔽在了另外一副面容下面。而被隐藏起来的面容，周远也有很好的看见了。
那颗泪痣遮挡的位置下面有一道刀刃划过形成的疤痕，而脸孔周远也挺熟悉。
“卧槽……安吉拉？”
周远当时粗口都出来了。
“现在你明白为啥我们说我们都是真正的鬼神了吧？”
卡赞的声音里面带着一点凄凉。
“……”
周远没有回答卡赞。因为除了周远自己刚开始受到过度惊吓那股劲之后，大量的恶意又一次席卷了周远……
等周远恢复过来，已经是晚上了。
“恢复的还不错。”
卡赞这么说道。
“主要还是赫尔德那件事太吓人了……一旦心思挂在别的事情上就没空理会那些恶意了，”周远整个人眉头都皱成一团了，“那可是使徒！哪怕只是众神力量的碎片，那也是使徒啊！”
“怖拉修还是神的碎片呢，”卡赞不屑地撇撇嘴，“所谓神不过是更加强的生物罢了，卡罗索即使全知全能又怎么样？不一样不知道其他世界的事情，和盖亚还有阿赖耶可差远了。”
“不过一直是阿赖耶在和我交流就是了……照你这么说……？”
“我离开的时候使徒都死了超过一半了，”卡赞回答道，“使徒这东西没什么了不起的。即使拥有了神的力量又如何……本质上来说，他们依旧是具有感情，能够死亡的生物。即使连众神也是如此。不然也不会发生众神争夺权柄，卡罗索的意志被活活打碎这种事情了。”
“说的也是……可是哭泣之眼赫尔德……”
“嗯。两张面孔指的并非是两张脸这么简单，也是两个身份……其中之一的假名是哭泣之眼赫尔德，另外一个则是……你们世界的魔女，安吉拉。”
周远倒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