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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但是一旦交恶，人家的事情办不好，那后果也是非常严重的。
再说了，人家龚氏有自己人在工行，就算是交好又能分给自己多少利润？秦文军把这一点看的可是非常明白，关系归关系，但是让他冒这么大的风险，那也是万万不可能的事情！
“你瞧，至于把你吓成这个样子不？”龚文山翻了个白眼，老秦这个人就是太谨慎了。自己不过是让他给自己想想办法，出出主意，可就把秦文军吓到了这个地步，说起来也是真的好笑。
“不是吓，我这是有自知之明。”秦文军一点儿也不尴尬，面对恒远发展这样的巨无霸，是个聪明人就会选择明哲保身。毕竟，代价和后果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起的。
“不过，你说这件事情陈文泽是不是也听说了？”秦文军的双眸中陡然间闪过一道亮光！
“这还用说，陈文泽是个狡猾的小狐狸，这个时候不会不盯着网络在线支付的事情，这么大的动作怎么可能瞒过他？”龚文山冷笑一声，“更何况，提出这件事情的还是马利。”
“陈文泽和马利之间的矛盾想必你也听说了，我就不信陈文泽没有让人盯着马利。所以，不管怎么说，陈文泽肯定清楚这件事情。”
秦文军点了点头，“既然如此，你觉得此刻陈文泽在想什么？”
还别说，秦文军的这番话倒是提醒了龚文山，如今是什么情况以陈文泽的聪明不会分析不出来。
“所以，你觉得陈文泽现在更有底气和我们耗下去了？”
说到这儿龚文山就气的直咬牙，马家的这个二世祖整个就是一废物，简直就是干啥啥不行，只会给人添堵！
你马家明明就拿不到这个生意，但是此刻却非要把水搅浑！
得，这下好了，本来龚文山还有一定的底气，可现在这股气已经被马利直接给打散了…
“换个角度来看，假如中行真的和马家合作了呢？”
秦文军眯着眼睛继续分析道：“如此一来的话陈文泽的脖子真的就被卡死了么，毕竟刚刚你说了，上面是不会同意马家的意见。”
“就算中行给马家开这个口子，也绝对不会是扯淡的独家代理。”
“但是于我们而言，那就是真的糟糕了。不能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利益就会被摊薄很多，这件事情就真的很鸡肋了…”
龚文山的眉头越皱越紧，不能不承认秦文军说的确实是事实。
“所以，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尽快和家里摊牌。”秦文军耸了耸肩膀看着龚文山一字一顿道：“我们没有其他的选择！”
“只能抢时间，把和陈文泽的合作放在中行和马家合作之前！”
“一旦我们率先完成合作，以盛源网络科技公司如今的这个实力，这次的事情对我们二人来说绝对是泼天大功！”
看着面前的秦文军，龚文山再度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