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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淌出水来。
看了好一会儿，厉啸寒这才收回目光，嗯，赶紧把手头的活处理完，下午早些陪媳妇儿回家去。
刚回到办公桌前，手机开始震动起来，是沈平川打来的。
“怎么样？贾笙的钱还剩多少？”
电话那端，沈平川回答：“一半都赔进去了，照这局势下去，很快，贾笙就要成穷光蛋了。”
“贾笙肯定很高兴。”厉啸寒笑得很冷。
沈平川默了默，说道：“厉啸寒，你这样操控基金市场，不怕被查吗？”
“操控？不，我没有操控啊，我也在赔钱啊，金融投资，本来风险就很大，你赚钱的同时，也要做好赔钱的准备，能怪我吗？要怪，只怪贾笙太贪心。”
如果贾笙不想着一夜暴富，也就不会将所有资产都押进来。
没人逼着他抵押房子，没人逼着他把所有钱都拿出来，只要他足够冷静，只要他的钱都在银行，谁也拿不走。
可是贾笙不啊，钱是他自己转过来的，房子是他自己抵押的，这能怪得了谁？
那边，沈平川说道：“厉啸寒，你是真狠，为了除掉贾笙，不惜和他砸钱玩儿，这叫什么？杀敌一千，自伤八百？”
听到这话，厉啸寒一笑。
“我自伤八百？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自伤八百？”
沈平川冷哼，说道：“你以为就贾笙在赔钱吗？你在把他拉下水的同时，你的钱也都赔了进去，这不是自伤八百是什么？”
“谁给你说我的钱都赔进去了？不过是左手换到右手而已。”
厉啸寒淡淡说道，别的他没把握，但赚钱这种事，若是他赔钱，那旁人只怕就要倾家荡产了。
这话听得沈平川一脸懵逼，半晌，他才说道：“卧槽，你这话什么意思？”
“很快，你就知道了，深州的金融市场，我比你更熟悉，你只管按照计划执行，事成之后，我不会亏待你。”
厉啸寒靠坐在椅子上，整个人都很放松，显然是胜券在握。
沈平川嗤笑，说道：“亏待我？你以为我和你合作，是为了利益？我是为了暖暖，因为贾笙这王八蛋要伤害她，为了她，我什么都可以做。”
顿了顿，他接着说道：“你的钱我不稀罕，你给的好处我也不稀罕，除掉贾笙之后，我依然做我的拆二代卡宴哥，你依然是你的厉氏集团总裁，我们依然水火不容。”
说罢，沈平川就挂了电话，很有骨气。
厉啸寒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声，他挑了挑眉，哟呵，沈平川很狂啊，敢挂他电话了。
呵，还不要他给的好处？这么有骨气？
啧，他这人吧，就喜欢强迫别人做事情，沈平川越是不想要，他就越是要给。
非得杀杀他的傲骨不可，等着吧沈平川，这事儿不是你说不要就不要的。
不要？呵……
正想着，只见办公室门被人一脚踹开，亲妈气势汹汹冲进来，手里的挎包直接砸在霸总的脸上。“混账玩意儿！你就管不住自己那玩意儿吗？你是泰迪吗？你就顾着自己高兴，不管暖暖的身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