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咎由自取。
“打人？我可没看见啊，这里有人打人么？”
“朗朗乾坤之下，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呢。”
“这里可是四九城，谁会这么不遵纪守法，我可没有发现啊。”
那些警察你一句我一句地开口说了起来，他们可是知道牛五是什么样的人，自然也知道自己长官这话里的意思。
不仅是这些警察知道，周围那些看客们也跟着起哄了。
“今晚的月亮很圆，我们可没看到打人。”
“可不是，只看到圆圆的月亮，其他什么也没看到。”
那些看客们都开始喧哗起来。
“嗯？”牛哥忍着疼痛瞪了那些人一眼，对于那些警察，他自然是没办法，但是这些个小市民他还没办法么？
这一瞪眼，那些人纷纷闭上了嘴，如果不是仗着警察在，他们估计也不会这么说，但是牛哥是什么人他们也知道的。
赵钱见到牛哥还如此模样，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牛哥似乎察觉到了赵钱的不悦，连忙收起了那副神情。
赵钱朝着齐宇兵淡淡的说了一句：“记得把我刚刚想知道的答案告诉我。”
对于他而言，这些混混自然是不值一提，但是幕后之人他可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了，只是现在这个时候，他需要去陪赵婉婷，暂时懒得计较罢了。
“赵先生，您放心，我一定给您一个答案。”齐宇兵点了点头，随后从口袋中掏出一包烟，递了一根给王警官，自己也点上一根，道：“一边去聊几句？”
“先将这个家伙先带走。”王警官接过了烟，然后朝着自己的手下示意了一下，准备问问齐宇兵到底是什么个情况。
“带走？你们问过我了么？”一道无比突兀的声音响起，本来打算回去的赵钱也下意识地停下了脚步。
霎时，所有人目光都望向了来人，这是一个中年男子，和一个年轻人，两个人看起来无比的桀骜不驯，完全是目中无人的样子。
赵钱并没有多说什么，王警官的眉头微微皱起，他直接开口道：“你们是谁？我们警察做事还要你来管么？”
中年男子并没有多说，只是朝着那个年轻人示意了一下，后者直接走到王警官的面前，亮出了一个证件，几个用特殊制印压印而成的标志出现在他的眼前。
王警官看到这个证件之后，面色微微一变，手中的香烟也都掉到了地上。
“放人。”中年男子只是淡淡地开口说了一句。
“头，这事情……”那些本来压着牛五的那些警察将目光落在了王警官的身上。
“老齐，对不住了。”王警官带着几分歉意看着齐宇兵，然后道：“放人吧。”那语气之中带着几分无奈之色。
这个证件的意义，别人或许不知道，在警队摸爬滚打多年的王警官怎么会不知道呢。
“放人？问过我没有？”赵钱的眉头微微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