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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意识中说道。
略感遗憾，只闻其声，不见其灵。自然也就无法看到剑灵小姐姐异常凶猛且暴露的惊涛骇浪。
“你是不是傻？”
“呃……剑灵小姐姐，难道有什么不对？”
“极无道极有可能……看上的是你的肉身和神魂。当然，战神也是推测，并不确定。他提醒你，小心提防，若是感觉到任何不对，千万不要轻易尝试淬炼万道塔……”
“什么意思？”杨安皱眉。
“战神推测，极光可能已经不是极光，而是极无道。杨安，我挺喜欢你的气息，你可以滋养我呢……极无道不行，我主人都不喜欢他。虽然想你掌控万道塔，但若真是战神推测的那样，我劝你还是放弃。”
“呃……意思是……夺舍重生？”
“嗯。”
“艹……怪不得感觉有点像个老阴比……嗯，那啥，剑灵妹妹，我也挺喜欢你……的波涛汹涌！放心，我会见机行事的。”
“波涛汹涌？”
“呵呵，对，种种剑道实在是波澜壮阔，波涛汹涌……”杨安嘴强贱道。就知道剑灵小姐姐不懂，果然不懂。
“那是当然。我主人的道，你可以走呢……走了，杨安，我会关注着你……”
剑灵很开心。
杨安贱贱地有点想歪，道字博大精深，小姐姐怎么就不懂慎用呢？
“等等。”
“怎么了？”
“这万道塔中像你这样的，还有像战神老哥那样的化道元神，应该还有吧？”
“你不是能感应到吗？”
“低调，都像战神老哥那样，我怎么尽兴啊，没去探查……”
“那你觉得还有没有？”
“有的吧？”
“那你就太低估极无道了。当年化道元神凝练万道塔之时，实力最强的便是战神和我的主人。他们能够保持清醒，其他人即便是能做到，如今过去近三千年，早被极无道完全吞噬炼化了。即便是战神，也只是保持了一缕清醒的神魂本源。我主人……若是不借我金蝉脱壳，充其量也跟战神差不多吧……”
“这么说，就你和战神老哥尚有自我意识？”
“嗯。而且，我们能出现，敢出现，也是因为极无道一半的修为刚刚化道……不然的话，他第一时间就会发现的。”
“好吧。”
“还有问题吗？”
“没了，谢了。”
“不用客气，走了。杨安，我真的喜欢你的气息。这次你恐怕无法得到，但你以后……等你足够强，可不可以抢走万道塔？”
“放心，为了剑灵妹妹，万道塔必须是我的。”
“你真好。但不要冒险，否则你变成极无道，我就不会喜欢你了……”
“咳，好。”
杨安有点点不好意思，这不是妞，不是他花心，不是他色，也没垂涎什么，他喜欢的是种种剑道，而剑灵妹妹掌控着那一切，不是吗？
而杨安问剑灵的问题，的确是他疑惑的地方。
极光既然能够在刚刚进入三十三层便掌控万道塔，不管是极光本人，还是刚刚化道一半修为的极无道，都可以明确，他能掌控万道塔。若是每一层都像是第一层战神老哥和剑灵这般，除非其他层的化道元神都认可极光或者极无道，否则不可能。
现在答案出来了，果然如同杨安预料，只有战神和剑灵尚有自我意识。而且还是苟且求生残存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