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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听到现场版的美人鱼。”
韩惠明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妈呀，这简直就是史诗级的吟唱，好听到爆！”说道这里，他双手放在唇边做成喇叭状冲着台上喊了一嗓子，“年哥牛逼！”
年雅璇，“……”毕竟韩惠明在第一排坐，年雅璇当然能听到他的呼喊。
穆思瑜拉了拉韩惠明，“别打岔，正听的入迷呢！”
韩惠明就怂了。
旁边一个男人正在办公，哪怕是在万人吵杂的地方，他也能分分钟进入工作状态。
男人掀起眼皮看了一眼台上的女人，告诉杨帆，“这个歌手，给我挖到ZL旗下的华悦。”
他的意思，杨帆懂，忍不住腹诽：还用的着挖吗？不都是霍总你一句话的事情？
但是他可没胆儿说出来，“是，霍总。但是……”杨帆犹豫了一下。
霍凌沉头也不抬的命令，“说。”
“年小姐的歌喉的确无话可说，她这个人……绯闻太多，在Z国的时候由温总给压了下去，现在回到了樾城，如果再签到我们公司名下，怕……对公司有影响。”杨帆只是就事论事，年雅璇简直就是话题女王，在樾城掀起一阵热浪那简直易如反掌。
只差没有翻云覆雨了，不过，有ZL集团在，有霍总在，年雅璇估计也没能耐翻云覆雨。
“明星需要的就是流量，至于丑闻……”霍凌沉抬头看了一眼台上今夜最闪亮的那颗星，沉声说道，“她自己都不怕丢人，我们怕什么？”
“还有，温氏都能压下去，你别告诉我华悦压不下去！”他就不信，温郁能在年雅璇身上做的事情，他会做不到？他不但能做到，还会做的更好。
空气里夹杂着一丝酸味。
杨帆：“……”
这就是所谓的不惜一切代价，不顾任何后果……
他也好想说，霍总你别忘了，台上的那个女人可是给你！霍凌沉！带的……绿帽子。
可是他不敢，说出来就是作死！
封烨把两个人的对话收入耳中，故作正儿八经的凑近霍凌沉，“我说兄弟，我让你出来可不是办公的，安安静静听两首歌会死啊？”封烨声音粗犷，不用提高分贝霍凌沉就能听到。
“我为什么能坐在这种无聊的地方，我想你比谁都清楚！”霍凌沉在一份文件末尾处签下名字，又换了一份文件。
封烨嗤了一声，是他威胁他过来的没错，但是……他凉凉的说道，“我可不知道霍凌沉病了一场后，就这么容易被威胁到。”
“……”这种话霍凌沉只当做没听到。
演唱会终于在十点的时候结束，霍凌沉早就在演唱会进行一半的时候，提前从VIP通道离席。尽管如此，还是被门口如狼似虎的上百名记者拍到了。
一些老记者，在三年前因为报道霍凌沉和年雅璇的新闻，业绩暴涨吃了不少甜头。三年后，也专挑霍凌沉和年雅璇旧情复燃等字眼挂到新闻上。
所以，单单霍凌沉现身年雅璇演唱会几个字，就在热搜上挂了一个星期。
更别说和年雅璇旧情复燃，年雅璇再将成为霍总的女人，两个人即将复婚等许多暧昧的标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