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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聊的。”
“……”凌子珩被他说得无言以对。
霍云啸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虽说这是凌子珩的地盘，可霍云啸的周身散发着浓烈的侵略性，毫不违和的反客为主。
凌子珩眯眸看着霍云啸，只见他抬眸，黑眸犀利的盯向他。
霍云啸唇角的笑意逐渐消散，他开门见山问他：“告诉我，你在替她催眠时，都收获了什么信息？她上次来和国期间，发生了什么？”
他的提问，让凌子珩诧异。
霍云啸口中的她，自然是指叶清暖。
只是……
距离他为叶清暖催眠，已经过去几个月，期间霍云啸从来没对他提问，为什么要在来到和国之后才问他？这是不是意味着，霍云啸也知道了什么？
想到这儿，凌子珩放在桌面的手，手指不禁微微蜷曲。
凌子珩的眼底难掩动容，霍云啸则接着对他说：“我很清楚你现在的处境，也深知你的软肋所在。我不知道你和她们之间的纠葛，也不会向你刨根问底关于知音的任何……我只关心清暖。”
霍云啸最后加重强调的几个字，让凌子珩无声抽息，对面那双黑眸格外坚定有神，诚如他此时的态度。
“……”凌子珩的喉结，伴随他的震惊上下滑动。
果然，他来和国的真正用意是为了叶清暖，而她来和国……
不等凌子珩的念想浮过心头，只听霍云啸直言道：“这些年你的努力，大家有目共睹，但有些固化的东西不是你付出努力就能改变。
若你愿意和我合作，我想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改变你们母子在家族的现状。”
霍云啸的直言，让凌子珩的绿眸眯起。
他忽然明白过来霍云啸这几天的行为，原来……他真的是故意的。
一方面，他在向他自证自己可以从中起到影响，或好或坏取决于他的选择，另一方面，借此试探贝拉对他的影响以及他对她的在意程度。
凌子珩自嘲自己的后知后觉。
“在不触及底线的原则下，互相交换信息应该不算过分吧？”
霍云啸接连对凌子珩抛出诱饵，他虽然没有直说，但凌子珩明白他话语里的真正含义——他不追究凌知音的病情，只关心叶清暖的部分，不算违背他和林月之间的约定。
想到叶清暖的真实身份，以及她现在身处的环境，凌子珩的内心开始动摇。
不光霍云啸担忧，他也一样顾虑重重。
而凌子珩的神情转变，都被霍云啸看在眼里，他适时的对他抛出关键讯息。
“你既然为她进行催眠，一定知道手术刀的存在吧？”
霍云啸压低声音，双手交握抵住下巴，黑眸直勾勾的盯着凌子珩，“它来自你们和国，生产商只为御医、贵族提供服务……”
当霍云啸提及手术刀，凌子珩难掩错愕。
他惊恐、难以置信的看着霍云啸，“你……怎么会……”
霍云啸极为认真的盯着他，郑重其事的告诉凌子珩：“我的手上，有一把伊莎公主留下的手术刀。至此，你还是什么都不愿意透露？”
“……”凌子珩的瞳孔，震惊的不断收缩。
凌子珩的反应，让霍云啸感到满意。
他偏头对他挑眉，意味深长的笑道：“机会难得，不如开始交换信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