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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现在知道也一样。”杨潇没当一回事，随意的说，“不过还没有完全谈好，是个很大的项目，涉及到的方方面面特别多，我想你也没什么耐心听我说。这是男人间的事，你就不用管了。给我透露一点他们平时的喜好就行，恩？”
“那我给你发一份列表吧，如果是商业招待的话，按照我说的来不会有错的。他们除了挑剔点，平时很好说话的。”
杨潇抚了抚额，没感觉出很好说话啊。
反而觉得对方有点挑衅，难道只是他的错觉？
不过这种挑衅倒是可以感觉出没什么恶意，或许还是因为挑剔。
顾子悠列了一份清单，将顾子墨和谢念瑾平时的一些喜好细节都写了出来，甚至到喜欢什么年份什么酒庄的酒，对合作对象看重的几个点，以及绝对不能做的一些事情等等。
杨副总应该是靠谱的，不过他这个有点浮夸的性子倒是有点头疼。
大哥还好一点，念瑾可就是真的挑剔了。
整个顾家最难被讨好的人，所以对他只能顺其自然了。
还好，谢念瑾虽然经常说话毒舌一点，但他只是说说而已，跟他较真会气死。
杨潇道了声谢，让她慢慢整理发他邮箱，这才进了沈凌风办公室。
*
“一个月左右应该可以批下来，如果他们真的亲自来海城，那新闻发布会一定要做好。这桩合作没意外的话，应该是海城的企业中，这些年最重量级的。”
杨潇谈完了，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
“还有，我刚跟悠悠打听了一下顾家那两个魔星的习性，她说会整理好发给我。”
沈凌风蓦地蹙眉，“你跟她说了？”
“怎么，不能说？”他正奇怪，“你为什么没告诉她？到时候他们来海城还是要见面，还是会知道啊。”
“算了。”沈凌风坐下来。
他不是要故意瞒着她，只是暂时没说。
“合作方虽然是SNM，但这是公事，没有必要一定要说。杨潇，我们平时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不要因为这个去找她。”
杨潇大概明白了一点，哪怕他觉得没有这个必要。
“放心，也没有其他事了。不过那毕竟是她哥哥的公司，你就算想分清楚，至少也该跟她说一声比较好。”他提醒了一句，这就起身出去。
回去办公室，看到顾子悠发来的一封长长的邮件，他头更大了……
下班过后，顾子悠一如既往的继续留在公司“加班”，等知道沈凌风能离开的时候，才先一步下楼去停车场候着。
一路上，平时话挺多的人，这会有点反常的沉默。
顾子悠看着窗外，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车子开回去之后，沈凌风没立刻下车，转头看到她解安全带，一把按住她的手。
“怎么了？”她抬头，有些不懂。
顾子悠自己都没意识到那一点异常，她就是脑子里想了好多东西，于是忘记说话了。
“以为我跟SNM合作的事情，让你不高兴了？”他低着声音，视线让她无处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