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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
顾襄：“真不要脸，还少年！”
路西法：“靠，老子货真价实的好吧！要不给你看我身份证！”
顾襄：“哼，谁要看啊。”
令言：“你们俩能tm不这么幼稚吗？我越来越觉得整个区的智商都被我们公会给拉低了。”
路西法：“你说这话可没什么说服力啊。”
令言：“幼儿园的声音，总好过幼儿园的智商。”
令言：“算了……你们俩继续，我只有件事告诉你，刚好你也没合约了，先把文件发你，自己慢慢看。走了拜。”
景乔手里漫不经心地玩着一只zippo，啪嗒，啪嗒，乐此不疲。
不一会人儿，yy上显示有人进来。
令言：“我没直说。不过文件给他了，虽然他智商不太高，但应该看得懂。”
景乔：“嗯。”
景乔声音低低的，总是听不出语气，总显得拒人于千里之外。
令言：“居然不是玩票，来真的啊。”
景乔：“真得不能再真。”
令言：“他，好像合约到了，而且很久没开直播了，各种榜单都扑街快扑出人形坑了，我只跟你提过一次的，居然还记得。”
景乔：“l风格还不错，将来也应该挺适合的。”
令言：“你还真是很神奇，能不能让我再猜一下？”
景乔：“把我当猜谜游戏了？”
令言：“不让猜算了。”
景乔：“可以猜。但是猜错了要接受惩罚。”
令言：“你呢，又高调又低调，但是感觉又苦逼又肆意，所以你应该有个仇人，能够呼风唤雨那种。”
景乔：“对，继续。”
令言：“没了。”
景乔：“只猜到一半，还是要接受惩罚。”
令言：“不要。我又不是神仙，哪里能知道那么多，再说我也没猜错啊。其实你也可以用钱堆个现成的战队出来，省时省力，直接碾压。”
景乔：“以前也许会，直接砸钱砸到看不顺眼的人跪下叫爸爸，多么简单。不过这世上，不是所有的事，都能用钱解决的。”
令言：“也对，市场这么大，不是挥金如土不计成本地砸钱，是难有水花，有了，也不一定长久。”
令言：“原来你的仇人用钱也不能解决的啊，不过也是，能够当你的仇人，也是会有足够分量的吧。”
“啪嗒”一声，景乔点了根烟，缓缓地说，“两年，拿下职业联赛冠军，你觉得好不好？”
令言：“……好啊，苟富贵勿相忘。”
景乔：“下面，你要接受惩罚了。惩罚就是，跟我说一下你自己吧。”
一瞬间，令言心脏几乎骤停，她盯着光秃秃的屏幕，好一会儿才开口。
“我有什么可说的，普通得要死，扔到人堆里就不见了，真的。”
景乔将手里的烟摁灭到玻璃杯里，枯萎的烟灰没精打采地沉下去。
她像一只美丽的，桀骜的，又抓不住的小兽，每次你走近一点，她就会退出一大步，但越是这样，越能够激起隐在骨子里带着暴戾的征服欲，这样的感觉，美丽得毁天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