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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提问，清冷的嗓音淡淡吐出一句话，“Do not go gentle into that good night（不要温和地走进那个良夜）”
艾琳再听到后，美眸微微睁大，她看着他，就像看到一个被封锁在铁锈牢笼的战士，重新提起了手中的利剑，他将要刺破黑夜，迎来黎明。
王老师也愣了愣，不同于其他学生的不解，她倒是很意外莫斯越会喜欢这首诗。
她微笑，“看来你的知识储备很丰富，是很喜欢看国外书籍电影吗？”
莫斯越回答很冷淡，“…没有。”
他并不算喜欢，只是莫嘉莉从小用严格的教育要求他，但是小时候的莫斯越不以为意。
他的母亲喜欢弹钢琴，在简陋的家中，阁楼里的钢琴是唯一能衬她心意的东西。哦，可能还要再另算上那些晦涩难懂的各国书籍。
可是小时候的他并不喜欢这种东西，但是他如果不学，莫嘉莉的情绪就会变得很不稳定，时常会歇斯底里。所以他就只好顺着她的心意来，安抚她。每当他学的好时，他的母亲又会变得很亢奋，她会抱住幼小的他，嘴里念念有词，“我就知道你不会输给他们。斯越，你一定不能
输给他们！”
彼时的他并不清楚母亲口里的“他们”是谁，只知道这样做能令她开心。
王老师点点头，转身问艾琳，“艾琳，你呢？”
“歌德的《野蔷薇》。”她含蓄的笑了笑，“我觉得这首诗很能给人启示。即使是弱者，但只要敢于与命运抗争，就会有不屈的灵魂。”
她说完这番话，莫斯越若有所思的多看了她几眼。
放学后，李灿来找他，发现莫斯越的脸色比起大早上好多了。原本一颗悬着的心也就这样放下。
蓝爵的校门外每天都会陈列着各式各样的豪车，陆筱筱走过莫斯越的身边，发现对方都没有正眼看自己又开始忍不住生气。
陆筱筱拧眉，“莫斯越，你现在和我道歉，我就原谅你了。”
莫斯越闻言，觉得这简直是无稽之谈，“道歉？你在开什么玩笑。你认为自己说的话像是个有正常智商的人？”
“你！”陆筱筱红了眼，“你敢这么羞辱我，你会后悔的！”她怒气冲冲的进了迈巴赫，司机有礼的帮她关好车门，随后目光诡异的看了眼莫斯越。
李灿无语，“没必要这么说吧？对方可是陆家小公主啊。”
陆家在C城什么地位再普通的老百姓都知道。莫斯越冷笑，自嘲，“被这样的人喜欢，我得多可悲。”
过了会儿，艾琳和苏琪也出来了，艾琳看到莫斯越，对他嫣然一笑，挥了挥手。李灿见到这幕情景，眼睛都看直了，“我靠，她是在对我们挥手吗？”莫斯越见他一脸兴奋，把肩上的书包甩到他怀中，“一个各种惹人生气的女孩子而已。挥挥手就能一笔
勾销了。哼，开什么玩笑。”
他看上去是这么好说话的吗？
李灿盯着他嘴角微弧的曲线，狐疑道，“可我看你挺开心的啊。”脸色比刚刚见陆筱筱好多了。
莫斯越按耐住了上扬的唇角，瞥了他一样，鄙视道，“呵，那是你瞎。”李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