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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桌上，“好物件，以前应该没少伤人吧？”
“这个不太清楚，不过，用来防身不错，可惜我们国情不允许，不能随身携带。”
杨凡自是听出话意，间接告诉他，这是凶器，能够伤人命，最好不要带身上。
“你此行不光是给我送匕首吧？”
毕家祥点下头，“听冷瑶说，是你帮忙抓到凶犯，还救她一命，我代表省厅向你表示感谢。”
杨凡摆了下手，“举手之劳，再者，冷瑶是我朋友。”
“哦，冷瑶不惜牺牲自我，破获这个大案，是不是给奖励或晋升什么的？”
“当然，省厅，市局都会考虑。”
毕家祥暗自庆幸，如果冷瑶因破案受到伤害，省里那位大人物，还不得怪罪于他。
“你是怎么认识她的？”
“我曾是受害人，她处理我的案子……。”
毕家祥笑了，又问：“你可了解他家世？”
“不清楚。”
“呵呵，冷瑶是个好姑娘，一定要把握住机会。”
“改天，叫上我哥，咱们聚在一起吃顿饭。”
杨凡不好意思拒绝，点头应下，送走毕家祥，刚转身，面前站着一个瘦小男子。
他冲杨凡笑道：“我现在形象怎么样？”
杨凡愣了下，竟是张狗蛋，“这还像个人样。”
“可以收我为徒了吧？”
张狗蛋膝盖一软，跪了下去，杨凡眼疾脚快，脚尖一挑，及时阻止住。
“先说清楚，拜我为师，你想学什么？”
“钢珠打灯泡，手拍板砖，只要把这两样功夫学成，录成视频，肯定在颤音上火一把，到时候赚钱了，分你一些。”
“想成网红容易，天天被我打一顿，传到网上，绝对保证人气狂飙！”
张狗蛋讪讪一笑，“不行，我不能害你，涉及到暴力，警方肯定调查你。”
“你病的太重，回家吧。”
杨凡不想跟这种人有过多交集，整天做着黄粱一梦。
“师父，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我高中毕业没什么本事，看我这小身板，体力活干不了，技术活没人要，只能走捷径。”
“终日活在虚梦中，你废了，谁会招你这样的员工！说句实话，做父母的，有你这样的儿子，是人间悲剧！脚踏实地做人不好吗？”
杨凡不在理他，走进医馆。
“我，我也想找份正经工作，孝敬父母，可是一月几千块钱的工资，不够花啊，要是在网上走火了，月入百万……。”
在门外徘徊许久，张狗蛋目光坚定的去找杨凡。
此刻，杨凡正坐在办公室，正拿着酒精棉球给纯金匕首消毒，余光发现张狗蛋在门口探头探脑。
喝道：“怎么还没走？”
张狗蛋这才规规矩矩走进来。
“我想跟着你混，请你给我一个机会。”
“不想成网红了？”
杨凡有些意外，短时间内，居然想通了。
张狗蛋摇头，“不了，我要脚踏实地工作。”
“行，给你一个机会，跟着张军领好好干，三月之后，只要表现让我满意，可以考虑下。”
呃，张狗蛋错愕，不是在医馆里工作吗？庄稼活多辛苦，而且晒得跟黑狗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