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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小凡，我看见兽医进你家了。”
“兽医？俺家既没养猪也没喂牛，去俺家干嘛？”
以为桂花嫂开玩笑，杨凡心里堵的慌无心搭理。
“化成灰我也认得，下营村的兽医王虎谁不知……。”
听到王虎名字，杨凡脸色骤变，顿时来了精神，这人当年可是出了名的恶霸，不是坐牢了？不等桂花嫂说完百米一个脚印往院里冲。
“啧啧，额地小美啊，没想到你跟年轻时一样貌美，更加迷人成熟，来，给哥亲一个。”
院里，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抓住祁英美的肩膀，舔着脸将臭嘴凑了上去。
祁英美歪着脑袋，眼神空洞，突地傻笑起来。
“建明，你回来啦。”
王虎微怔，眼里闪过一抹狡黠，“嗯，是我。”
“禽兽，放开我娘。”
杨凡冲过去推开王虎将祁英美护在身后，王虎的黑历史他可早有耳闻，而且瘸子叔的腿就是他给打残的，那时他还在读小学，亲眼目睹整个行凶过程。
“嗬，你就是杨建明的儿子？当年他欠我五千块钱，他嗝屁了由你来还，算上利息，零头就不要了给一万就行。”
王虎面现不悦，没眼色的家伙，要是晚回来会，该办的事都办完了，在监狱十多年，都快憋疯了，他前天才出狱，父母已不在人世，唯一的哥哥不知去向，手里没钱花，想起当年旧帐，就来到杨凡家讨债，因见祁英美还是那般姿色，一时动了色心。
“别想讹人？拿出证据来。”
嘴长在王虎脸上，他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没有欠条什么的，就是敲诈勒索，退一步说，即便欠他钱，为啥对他母亲动手动脚。
“小子，从来没有人敢赖我兽医的帐，就你这态度，要是搁在以前，腿给你打瘸了！”
王虎瞪起牛眼，掀起背心，胸前赫然暴露出一个虎头纹身，以前亮出来吓人屡试不爽，感谢纹身师父精湛手艺，过去那么多年也没褪色，自认为也能吓到杨凡。
“小，小猫咪？”
杨凡嘴上这么说，心中生出一丝惧意。
“你眼瞎了还是瘸了？是虎不是猫！”
王虎差点气晕，年轻人啥眼神，见过虎头猫吗。
“算是虎吧，马上离开我家。”
“把钱还我立马走人，否则……嘿嘿……。”
王虎的眼神落在杨凡身后的祁英美身上。
“你想怎样？”
王虎身材魁梧膀大腰圆，吃了那么多年牢饭也没见萎缩，一旦动手，赤手空拳难以干过他，杨凡目光落在厨屋外的铁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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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虎先是暼了眼祁英美，旋即咧嘴对杨凡道：“我想做你爹。”
嘎。
杨凡错愕，这个王八蛋光明正大占他便宜，欺人太甚，不知哪来的勇气，说了声滚。
“龟儿子，怎么跟老子说话？”
王虎抬腿就是一下，正蹬在杨凡肚子上，杨凡身形不稳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