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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来了？”符灵嘟囔着走去开门。
符灵打开门，见张斌站在门口，笑着说道：“张警官，早上好！”
张斌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这么早打扰你，真不好意思。”
符灵心说：知道不好意思，你还来。
符灵知道让张斌站在门口也不是这么回事儿，只好说道：“里面请吧。”
张斌随符灵进门之后，玄武说道：“张警官，没吃早餐吧？一会儿一起吃点吧。”
张斌的脸更红了，不好意思地说道：“我见你们中医馆好几天没营业了，所以过来看看是不是有什么事儿。”
符灵奇怪地问：“你为什么不打电话？”
张斌尴尬地说道：“我给你打过两次电话，你的手机一直都关机。”
听张斌这么一说，符灵这才想起来，她在古井睡了三天，前天到中医馆才给手机充一回电，昨天又忘记给手机充电了。
符灵笑着说：“这事儿闹的，我这两天感冒，也没用手机。”
“其实，我也习惯当面说事情。”张斌说道。
符灵心说：你这是审讯多年的职业习惯吧。
玄武站起身去厨房盛粥，张斌见玄武进了厨房，担心地问：“小符，你们最近没遇到什么麻烦吧？”
“没有，一切都挺好的，不过先是玄武感冒，接着是我感冒。今天我们两个才全都好了，准备去上班。”
张斌点头，“那就好，我怕因为我，给你们带来麻烦。”
符灵一笑，“你想多了。”
张斌犹豫了一下，说道：“上次学校跳楼的案子，我们有了一些进展。我们找到了金妍当时的男友，他说当年他的朋友看到金妍和一个男人抱在一起，他去找金妍质问，所以他们就吵了起来。至于那个男人是谁，他朋友当时说没看到脸。我们调查了一下，学校有一位教政经的老师褚志强，曾经教过金妍，当时和金妍关系很好，他现在也是刘沙沙的政经课老师。”
符灵好奇地问道：“那褚老师多大年纪，长得帅吗？”
“今年37岁，身高1米76，戴着眼镜，看上去文质彬彬的，很有气质。他一直单身，学校很多女生喜欢他，到是没听说做风有什么问题。”
符灵想了想，“你怀疑他是和金妍抱在一起的男人？”
“我觉得他嫌疑很大，可没有一点证据，找他谈过几次，也没看出什么异样。”
符灵想了想说道：“做了亏心事儿的人，胆子都小，你找一个像金妍的女警，半夜去吓吓他吧。”
张斌看着符灵，迟疑地说道：“这样不好吧，这样得来的证据，容易通不过啊。”
符灵眨了眨眼睛，“你还有别的办法吗？”
张斌皱眉说道：“他的心理素质很好，我得好好编一下场景。”
玄武盛了三碗粥走了出来，对张斌说道：“一起吃点早餐吧。”
张斌不好意思地说：“我不打扰你们了，我这就回去。”
玄武一笑，“朋友送来六个包子，符灵一个人吃不完的，你帮她吃点吧。”
符灵看了一眼玄武，心说：要摆脱就摆脱得彻底点好了。
符灵对张斌说道：“还有一盒炖牛肉，我去热一下，我们一起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