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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根本无法辨认，盘坐在山顶之中，被云雾环绕的那人影，到底是不是陆家人皇，是不是他的爷爷。
可是，能够让龙圣守护的人，应该就是人皇吧。
“那不是人皇，那是我。”
就在此时，一道缥缈的，有些苍老的声音传来。
正是那条真龙说的！
“什么？”
陆天龙一懵，龙圣分明已经化成了一条真龙，怎么又说盘坐在山顶上的那个人，也是他？
一个人，怎么会有两具肉身，这不科学！
“可同时，他也是人皇……”
真龙轻轻叹一口气，再次开口道。
啊？
陆天龙更有些懵。
龙圣说那人是他，却说也是人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是龙域龙圣。”
“突破天劫之后，追随人皇，征战临海之地。”
那真龙的声音传来，慢慢诉说着这件事情。
“只可惜，人皇遭到暗害，离奇陨落。”
“我拼尽全力，将他的身体带了出来……”
“只是，对方的力量太强大，哪怕就算是人皇，也将要很快烟消云散。”
“尤其是人皇的身体，已经无法支撑太久，一旦身体消失，哪怕他的力量还有残留，却也依旧无法存在太久。”
“迫不得已，我夺舍一条真龙，将自己的身体贡献出来，将人皇残留的力量放了进去。”
天呐。
陆天龙真的被震惊了。
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怪不得人皇陨落之后，尸体莫名其妙失踪，竟然是被龙圣带走了。
而龙圣为了守住人皇的力量，更是将他的身体奉献出来，给了人皇，而他自己则夺舍成了一条真龙！
知道真相的陆天龙，觉得这简直……太疯狂！
“那，人皇还活着呢？”
陆天龙下意识开口问道，虽然问出来了，可他并不知道人皇能不能听到自己的话，毕竟相隔在两个世界呢。
但是让他感觉惊讶的是，他感觉自己甚至不用问，人皇化成的真龙，就能够知道自己想要问的问题。
“我也不知道。”
真龙摇摇头。
“人皇的确是陨落了，哪怕我将身体风险给了人皇，又想尽办法将他的力量锁在了这具身体中。”
“但，现在的人皇，没有心跳没有呼吸，而且随着时间推移，他的力量也在不可避免的缓缓消散……”
陆天龙心中顿时涌起无尽悲怆。
人皇竟然真的陨落了，哪怕现在他重新拥有了身体，哪怕龙圣将他的力量锁在这具身体之中，却依旧没有任何作用。
“难道，难道真的没有其他办法，能够让人皇复生了吗？”他用微微颤抖的声音道。
“没有。”
龙圣摇摇头，“这些年，我试过了所有可能的办法，却全都无效。”
他的声音里面带着无尽的悲哀和绝望。
可下一刻，深吸一口气之后，龙圣的声音突然变得坚决起来。
“但我坚信，人皇一定会醒过来的！”
“强大如他，绝不会如此陨落，必定能够创造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