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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
出了酒吧，跟那个混混分道扬镳之后，秦浩抓住封婧的手，将她拖上车。
“你干嘛秦浩？你给我放手！”封婧大叫，却抵不过他的力气，直到被他甩到车上，脑袋碰到椅背，撞得她一阵头昏眼花。
“你疯了吗秦浩？”封婧好不容易缓过来，猛地坐直，一巴掌吵他的脸摔过去。
打秦浩耳光这种事她不是第一次做，每一次都极为顺利打到了，但这一次，秦浩却抬手拦住了她。
“你，你敢拦我？”封婧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她身边的一条狗而已，今天反过来敢教训她了，这不是反咬她一口是什么？
秦浩的目光很暗沉，周围涌动着一股阴冷的气息：“不拦你，任由你打我的脸？封婧，只怕你忘了在美国，你我达成过什么协议了。”
“现在跟我提协议，那之前你是选择性失忆了？”封婧怒极反笑，面露不屑。
“怎么，觉得我今天对秦如梦做的事，让你不齿了？”
说到这里，她甚至还笑了出来。
秦浩一言不发地收回目光，没有吱声。
“秦浩，你不用在这里装好人，你跟我是一条船的。秦如梦有这个遭遇，也有你帮我的功劳。而且你别忘了，你几次接触穆苒，是怀着什么目的。谁都有资格当好人，你秦浩没有！”
秦浩的脸色一变，表情极为难堪。
如果说那曾经是一块遮羞布，现在拜封婧所赐，这遮羞布被她撕得彻彻底底了。
他张了张嘴，试图说点什么。
但发现，什么也说不出来。
辩解吗？没有。
他确实抱着那样的目的接近过穆苒，封婧说得没有错。
唯一错的是他以前被她眯了眼，唯她是从，对她说的话奉如圣旨。
“你下车吧。”秦浩粗着声音，打开车门，一副送客的语气。
封婧没想到他没反驳什么，结果竟然来了一句下车？
不待她反应过来，秦浩直接动手，将她从车上拉了下来。
阳光很大，打在脸上有点刺眼，而面前的秦浩，一脸冷漠，仿佛跟她彻底不认识一样。
“你说得对，我确实没有资格置喙什么，因为错误是我先犯的。不过你放心，以后我不会再作为帮凶，让你害人害己了。”秦浩一字一句地说着，像是在太阳底下发一个毒誓。
也就是说，他要跟封婧彻底划清界限了。
今天的一切，让他彻底看清了封婧这个人。
也看清了愚蠢的自己。
“你！”封婧被这句话气得直发抖，没有什么比秦浩这句话更让她难堪了。
“好，那我们走着瞧，秦浩，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回来跪着求我。”她咬牙切齿地说完，身姿一扭，直接当着他的面大步离去。
秦浩的目光没有一丝留恋。
否定封婧，就是否定他的眼光，甚至是否定他自己。
他知道，不会再有她说的以后，更不会有他去求她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