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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麻雀”回过头，看着依然躺在床上，鼓起肚子的李立菲。“你不要吓我们好不好？我！……我真不知道什么东西能在娘的肚子里来去自如！但是，能在自己娘肚子里来去自如的东西，我想也不合乎自然规律！”
“是的！……是不合乎自然规律！但是，我并不在乎。因为我本来就不是人，我是鬼，我是一只婴儿鬼！嘻嘻！……”依然是李立菲肚子里发出的声音。
肖家富手扶着门，腿却在不停地颤抖。“我……我就说吧！……果然是一个鬼妖！李立菲那样的人还能生出一个什么好东西来！”
“手扶着门的那个人，我忍了你很久了！自从我出生到又回到娘的肚子里，你始终对我娘恶语相加。对我也是横挑鼻子竖挑眼，指东道西的。你今天就给我扶着给我和娘站岗一天吧！”李立菲肚子里的声音句句有词。
肖家富听了李立菲肚子里的这句话，下意识地动了几下腿，感觉腿好象不是自己的一样，麻木地不能挪动。他甚至有些后悔刚才对李立菲的态度和一些不近人情的语言来。但是，说出去的话就如同泼出去的水，是收不回来的。肖家富硬硬地扭了扭脖子。“你！……你敢这样对待你爹，怎么会生下你这样一个鬼孩子。有种！……有种你把我弄死呀！”
“怎么能生下我这样一个鬼孩子？你问我？……问你自己吧！自做孽，天无情。凡事有因就有果，有果就有因。我娘生下我这样一个鬼婴，必定是有原因的。这个原因就在你身上，自己去找原因吧！”李立菲肚子的声音。
肖家富：“我！……我又没有怀你在肚子里！关我什么事？怪就怪你那不争气的娘，才造就了这个恶果。”
“呸！……让我看看，你的脸在哪？我怎么找不到你的脸呢？……哦！……明白了！我知道为什么找不到你的脸了！原来，无耻的人本来就没有脸的。你也不想想，自从我娘怀孕后，你是怎么虐待她的！你虐待我娘就等同于虐待在她肚子里的我。以致于投胎来的灵魂始终不能顺利的着体。有时候刚要着体，又被你一脚踢了出来。所以，灵魂游离于胎儿周围。最终，没有顺利地成为人，而成为了鬼。这都是你自己造成的。”李立菲肚子里的声音。
肖家富：“这！……你骗人！你强词夺理！我不相信！……”
“现在相不相信由你！结果就在你面前！你！……必须为这个结果负责！念及你是我爹，说吧！……你选择怎么个死法。”李立菲肚子里的声音音调有些加重。
肖家富：“不！……不不！……这不是真的！这是在做梦！我不想死！我真的还不想死！”
“肖家富！……这是真的！这不是在做梦！你看我这个肥婆还在这嘛！唉！……这事不关我什么事吧！我只是一个做好事的人，接个生有什么错呢？姑奶奶！……你能不能放我走哇！还有人等着我去接生呢！”“肖麻雀”变爬为坐在地上，一脸的苦瓜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