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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地方走。
也是这时，步妖妖才看到了不知何时出现的无言。
她和凤轩刚走进医馆时并没有看见对方，估计是那会儿正在后面忙活着什么。
步妖妖对他笑道：“我回来了，这段时间辛苦你照看医馆了，无言。”
无言默默地看着她，没说话。
步妖妖也没在意，无言的性格本来就冷淡，她也没指望对方会在自己回来时欢天喜地的迎接，真要是看到那种画面，她才会被吓到吧。
“这两个月你应该也给不少人看过病了吧？把病例拿过来我检查检查，看看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偷懒或者退步了，我先去换一身衣裳。”
一刻钟后，二人才坐在后院一角的石桌旁，桌上放着一摞按照她教导的方法记下来的病例。
换了一身干净衣裙的步妖妖一边拿起最上面的一本翻阅，一边问无言：“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医馆里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或者有人来找麻烦之类的？”
“没有。”无言面无表情道：“自从京城的消息传过来以后，医馆内每天来来往往的人多了不少，但怎么可能会有人敢来找麻烦，高程也时不时地会过来。”
步妖妖也觉得城里的人知道她和凤轩的关系后不太可能来找天医馆的麻烦，再说，自打天花疫症的事情传开后，她在城里的声望便提高了许多，本也没多少人会来找她的麻烦。
“那你自己呢？有没有遇到什么自己处理不了的疑难杂症？”
“……愿意让我帮着看诊的人本就不多，真有什么大毛病，也大多找了王府来的那几个老头儿。”
步妖妖隐约听出了一点不快，轻笑道：“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你年纪小，而中医本就是年纪越大的才越让人信任，认为行医的年份更久，经验也更丰富。”
无言也明白这个道理，并没有说什么。
步妖妖又看了眼桌上的病例册，“再说，医馆内来往的病患那么多，就算其中只有不到十分之一愿意让你帮忙看，数量也不少了。”这些病例册一本里至少能记录三十来个人的病例，眼前一共有四本，加起来怎么也有一百二十个人了吧？
她离开两个月，平均算一下，无言这里每天都会有两个病人，听起来很少，可积累下来也不算少了。
至于其中是不是大部分都只是很简单的病症，诸如伤风感冒，头疼脑热的，就无所谓了，你也不能指望每天都有那么多人得各种重病吧？
能有这么些人愿意给无言提供实战经验已经很出乎她的意料了。
这其中或许和她曾说过无言是她亲自手把手教导有关，有她的先例在，无言的年纪便有一部分人不会太放在心上，当然，其中肯定也少不了无言目前的看诊费用比她，也比那些过来帮忙的老大夫们低了至少一半。
没得什么不治之症的，只是过来看个风寒或者一点小毛病的，不怕真的被看坏了，能省点钱肯定还是愿意省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