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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上面。
莫舞灵只是看了他一眼，没有多说，似乎很是不以为然。
杨一凡才不管她，兀自思索。
这片空间竟然有禁空领域，而且连瞬移也没办法使用，只能强行跨越。
到了此时，他有些明白莫舞灵为什么说，没有石块无法度过了。
这片空间如此之大，杨一凡估算了一下，就算是他，想要凭借实力，直接度过，也极为吃力，甚至难以做到，没有石块作为修整，还真不行。
而且，杨一凡敏锐的发现，脚下的石块边缘，竟然还在悄悄的碎裂。
他们脚下的石块不小，足有五米方圆，但尽管是这样，按照这种碎裂的速度，估计只需要一个时辰，就会完全消散。
一个时辰，这石块最起码在这虚空中飘荡数百里，那才是真正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如果真的运气不好，遇不见别的石块，势必得完蛋。
“这种危机比起战斗来还要凶险，虽然看似平淡，但却是另类的慢性死亡。”
杨一凡不由感叹。
莫舞灵没有说话，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一片虚无的空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杨一凡也没指望这女人能陪他说话，也在默默的观察四周的情况。
这块石头飞行的方向，不是笔直往前，而是稍微往右方侧偏了一些。
也就是说，依旧是在靠近石壁的一方飞行。
不知道为什么，上了这石块之后，杨一凡总有些莫名的心神不明，像是预感会有事情发生。
这也不怪他多想。
实在是，这种无法掌控自己命运的感觉，实在是太过讨厌。
前方是一片虚无，下方，是深不见底的虚无。
就像是一个人漫游在茫茫星际之中，乘坐的，还是一个明知道很快就要碎裂的飞行器。
换做心理承受能力一般的修士，怕是刚上来的瞬间，就会想尽一切方法回去。
“唰！”
就在杨一凡思考的时候，忽然，在他眼角余光之处，两道身影出现。
“咦？”
杨一凡望了过去，紧接着，收回了目光。
那两人，其中一个，他见过，正是之前在外面，第一个冲出去想要进入玄境的修士，贰。
至于另外一个，气息也不弱，和贰相差无几，想来，在血鸦书院也是排名极为靠前的修士。
杨一凡对这两人不感什么兴趣，所以懒得理会。
但与此同时，那两人也看到了杨一凡二人。
几乎在看到莫舞灵的瞬间，他们二人便瞳孔收缩，身躯一震。
一股名为敬畏的情绪，从他们二人周身出现。
他们静静地注视着杨一凡二人，似乎有些不敢上前。
也是，就以他们对零的敬畏，肯定是不敢靠近，更不敢共同站在一块石头上面的。
但，很快，他们又纠结了起来。
似乎，在犹豫，怕错过了这块石头，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遇到。
终于，十个呼吸后，他们忍不住，飞身而起，暴掠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