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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可以提条件？”
曹懿雯柳眉轻扬，显然对这个提议很感兴趣。
“当然，不过答不答应你的条件我说了不算，得让小诗来做定夺。”
叶飞勉强把握住了些许节奏，见缝插针的同时，也是小心谨慎了起来。
生意场上的尔虞我诈，他是没见过多少。
但是有一点叶飞可以肯定，小瞧女人这种生物是要吃大亏的！
特别曹懿雯这种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的，谁要小看了她，恐怕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啧，你都没办法做主，还让我提条件干嘛？”
曹懿雯咂了下小嘴，意兴阑珊地晃荡了两下修长的玉腿，说道。
“叶飞，你应该明白，我是把你当朋友才坐下来谈的，麻烦你拿出点诚意来成不？”
“我不是已经拿出诚意来了？条件你随便提，回头我去给小诗说，这还不够诚意？”
叶飞摊开两手说着，对节奏的把握越发熟稔。
不过严格来说，也不是某人瞬间成长把握住了节奏，而是曹懿雯的套路他太熟悉了。
女人生来就是弱势群体，她们最大的武器只有两个，一个是美貌、另一个则是眼泪。
曹懿雯不可能使用第二个，只会用第一个。
以她的美貌，换了是寻常男人很可能不知不觉就中招了，但是叶飞不会。
不说叶飞过去的经历注定了他不会被美色左右，事到如今他的生活中哪里缺过美女？
原先曹懿雯还是正儿八经的姿态，看起来要多难对付就有多难对付。
一说到提条件，她突然笑语嫣然还有些卖萌的趋势，叶飞还能看不出她有条件要提？
讲真，叶飞从来都不觉得曹懿雯会签署文件，但她要是有条件要提就是另一回事了。
曹懿雯很聪明，看到叶飞忽然变得从善如流了起来，顿时意识到自己失策了。
一种挫败感隐隐从她心间升起，看向叶飞的目光也是逐渐变了。
身为一个女人，美貌一直是她最有利的武器，一旦形势有利她总会下意识地利用起来。
眼看叶飞不吃这套，曹懿雯便知道自己不仅失去了原先的优势，还失去了翻盘的本钱。
只能说她是太轻“敌”，被叶飞今天过来揶揄的形象给误导了。
要说关系，曹懿雯和叶飞其实称不上是朋友，甚至根本算不上相熟。
要不是因为曹雯雯喜欢叶飞，两人多半不会有太多交集，曹懿雯更不会处处给他便利。
直到此刻，曹懿雯才明白过来。
叶飞方才的揶揄，是因为不擅长对付正儿八经的自己，而不是因为自己的美貌而紧张。
暗自审视着自己的错与，曹懿雯深吸了一口气，随手拿过放在桌上的文件。
“算了，看在我们俩的交情上，这份文件我签了。毕竟合作终止，我也会感到困扰的。”
说着，曹懿雯异常干脆地在文件上签署了自己的大名。
骤然面对这样的开展，叶飞傻眼了。
讲道理，他俩这才刚刚开始谈。
曹懿雯分明是有条件要提，这会都没谈过条件，她怎么就签下来了?
木然接过曹懿雯递过来的文件，叶飞确认了下署名，犹豫着看了她两眼道。
“懿雯，我们俩的交情应该没有那么深厚。事关军区的信息安全，你这么儿戏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