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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艺术品。”怀斯摇着脑袋。
“你认为《一九四二》在艺术上有所欠缺？”沃格尔当即问道。
“当然不，连西奥多·怀特先生这样的亲历者，都给了这部电影不错的评价。”怀斯继续摇头。
“那么你认为别的外语片提名中，有胜过这部电影的？”沃格尔又问。
“也不，他们的质量都很棒，很难分出高低来。”怀斯还在摇头。
“那么给中国人一个最佳外语片有什么问题嘛？”沃格尔很不客气。
“这有违公平。”怀斯挥了挥手中的高尔夫球，“再说了，还有一部《末代皇帝》拿下了9项提名。”
“但那不是中国人拍的，”沃格尔挑眉道，“我就直说了吧，怀斯先生，有人希望这部电影拿下最佳外语片，而且无论是吉里·阿伦先生，还是费伊·卡宁都表示了支持。”
“既然如此，你将我约出来来又是为了什么？”怀斯不为所动。
“因为电影科学与艺术协会的主席叫罗伯特·怀斯，”沃格尔也不是特别在意，“无论如何，程序还是要走的，主席的影响力毋庸置疑。”
怀斯还要说什么，沃格尔又道：“而且，我并没有要求你来决定奖项的归属，我只是请求你稍微发挥一下影响力。要知道，无论白宫还是国会山，都对此乐见其成。”
“这是威胁吗？”怀斯眯起眼睛。
“不，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沃格尔耸了耸肩，“我们在政治和军事上，都需要中国，我们需要给他们一根胡萝卜。”
怀斯沉默片刻：“好吧，我会为此说项的。”
“感谢你的慷慨，国会山会考虑弗洛斯参议员的提案，会有人保证的，”沃格尔露出了微笑，“另外，如果你有垃圾债券想要出手，我也许可以让人帮你联系一下迈克尔·米尔肯。”
这两句一出，怀斯的眼睛当即亮了起来：“你的准备很充分，沃格尔先生。”
沃格尔笑了笑，得到了想要的答复，也就没有再啰嗦，直接离开了高尔夫球场，上车吩咐司机开车后才拿起移动电话拨了个号码。
车子很快进入了市区，然后在一条街道挺了下来，沃格尔下车后快步走到前面那辆黑色的车旁边，开门坐了进去。
“感觉像是黑帮接头。”坐在后面的李旭笑了笑。
“这样更容易保密，”沃格尔耸了耸肩，“任何通讯设备都有被监听的可能。”
“的确如此。”李旭呵呵了一声，“你之前说搞定了，是字面上的意思吗？”
“当然，怀斯先生非常愿意帮这个忙。”沃格尔点头说道，并将之前发生的事情简单描述了一番。
“你在谈妥了之后才将我的条件抛出来？”李旭有些惊讶，“如果你在占据上风之后，就将这个拿出来，他应该会答应得很爽快吧？”
“的确如此，不过……”沃格尔笑了笑，“只是这样，如何能体现我的价值呢？”
李旭挑了挑眉，看着他也笑了起来：“我对你的表现很满意，席德·沃格尔先生。”
“很荣幸为您效劳，李先生。”对方欠了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