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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虎，流言是非常可怕的，大家都知道这一点。”
“爷爷，那我们也撒播一点流言？”曹越试探性问了一句：“我想我们撒布的流言，对李永平的影响同样很大。你觉得怎么样？”
“这些事情，你就别参与了，”曹忠毅却是这样告诉曹越，“这件事情，爷爷亲自参与，看看我这个老头子和他这个后辈相较量的话，最终会鹿死谁手。”
听曹忠毅说这话的时候神情轻松，曹越也松了口气。
这时候，聂丹对曹越示意了个眼神，曹越会意，把这段时间发生在杭城的事情详细说了一下。
曹忠毅听了，依然没什么惊讶的反应，而是再次呵呵笑了起来：“看样子，我还是高看了李永平的能力。”
曹越和聂丹对看了两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惊讶。
在来之前，他们并没和老爷子说过杭城发生的事情，他们原本以为，曹忠毅会表现出吃惊，然后再和他们商量反击的手段。想不到，老爷子听了却不以为然，加上说了今天离开机场时候发生的事情，依然是这样。
他们不可能不吃惊。
泰山崩于顶而变不改色，这是何等的自信，或者说早已经制定好计较才会有这样淡定的表现。
两人都非常想知道，老爷子想好了什么对策，准备以什么手段反击。
“朱老头这段时间经常找李永平，他们走的挺近，”曹忠毅一脸神秘地对曹越和聂丹说道：“朱家的人，以出卖国家利益为自己谋私利。李永平居然不避讳这个，我还真的想看看，要是这事传开后，大家会有什么反应。”
曹忠毅说完这话，脸上的玩味神色又浮了起来：“虽然朱家人出卖国家利益，陷害有功之士的行为没有完全曝光，但还是有不少人知道。这件事情，不可能就这样算了，要让更多的人知道。或许这就是突破口，让李永平阴沟里翻船的好办法。我原本还觉得，李永平没这么简单，看样子，不需要动用太多的手段，都能让他吃亏。”
听到这里，曹越和聂丹已经对曹忠毅的心思大概有点数。
老爷子已经在策划反击了，而将李永平与朱家人“勾结”，试图掩盖朱家人出卖国家利益，以换取朱家支持的事是他的第一招。后续招式要怎么施展，要看这一招施展出来的后果是什么。
在想明白这一点后，曹越马上就猜到，老爷子准备使出的这第一招，肯定是要他出场。
果不其然，曹忠毅在说了前面这些话后，话锋一转，马上吩咐曹越：“你近段时间去一次欧洲，整一点朱家人与天下组织勾引的罪证，等你回来，把所有人证物证及其他证据全都交上去。我倒要看看，谁还可以救朱家的人。李永平，他还敢和朱老头走的这么近，想把朱家洗白。”
说这话的时候，曹忠毅脸上有隐现的杀气。
这一点杀气，让曹越和聂丹都不禁有点骇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