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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川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只好认命地说：“好吧，我只有一个问题……”
“你说。”
“她为什么会来到我的学校？她到底有什么目的？”
王源迟疑了一下，才说：“其实……在你的学校里，你的一个老师，就是当年曾经追捕过她的组织成员……她越狱之后，已经有三名成员遇害了，我们有理由相信，她的下一步目标，就是那个老师。”
秦川愕然：“连我们的老师都……你们零组的成员还真是无孔不入啊……我就随便问一下啊，你们是不是东厂的后代？”
……
……
车子停在了秦川家的楼下，秦川扶着柳月瑶走了下来，正要上楼，王源突然跳下车，凑近了秦川，小声地说：“记住了，韩曦这个人很厉害，而且最擅长的，就是攻心之术；不要听她的任何挑拨，看到她的第一时间，就要控制住她。”
秦川接过王源递来的平板电脑，沉吟了一番，突然抬头问：“你在公安局的工资是多少？在零组的工资待遇怎么样？我要是参加进来，可以拿到五险一金吗？对了，有年假没？”
王源擦了擦鬓角流下的冷汗，说了声以后再说，上了吉普车。
苏沫沫在车窗里看着秦川，又看看柳月瑶，什么也没说，缩在了座位里，盖上了一层薄毯，似乎打算在车上睡觉。
车子绝尘而去，柳月瑶看着车子离去，沉默，很显然，她的心里还有很多顾虑。
……
林洁皱着眉头，放下了手机。
电话打了二十多次了，但是秦川还没有回家；她知道年轻人爱玩，但是免不了还是担心。这么晚没有回来了，何况身边还有一个总裁千金，难免会很不安全。
她满怀不安地洗了澡，换上睡衣躺在床上，正要给秦川打电话，门铃突然响了。
林洁跳下床，在猫眼里看到一脸疲惫的秦川，喜上眉梢，连忙打开了门。
秦川疲惫地走进屋子，一下子倒在了沙发里；随后进来的柳月瑶看起来神色也不轻松。
“你们去哪里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秦川摆了摆手，正要说话，又闭上了眼——刚刚他无意间看见了一抹春色，一身的疲惫都被兴奋劲儿驱逐得无影无踪。
“我们刚刚去看了一个电影，后来又看了第二场……感觉还不错哦，我们改天一起去。”
林洁不满地说：“看电影居然都不叫我啊！”
但是和往常不一样的是，秦川并没有和林洁聊天打趣；他休息了一下之后，马上带着柳月瑶进了卧室。林洁看得目瞪口呆，心想：难道这两人真的和新闻上说的一样，有一些非同寻常的关系？
秦川拉着柳月瑶进了卧室，关上门立刻问道：“之前，你说你的境界出现了问题，是不是以后都没有办法恢复力量了？”
柳月瑶见秦川终究还是关心自己的，十分感动。毕竟，不管他嘴上怎么说，他的心里，终究还是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仅仅如此，她已经很感动。
“我想……可能是灵魂和肉体终究还是有排斥的。如果想要恢复力量，也不是不可能，除非……”
她想了想，终究还是觉得有些荒诞。
秦川急忙问道：“除非什么？你说啊，真是婆婆妈妈的！”
柳月瑶长叹一声：“那就是，当你达到剑圣境界，就能够以剑圣之气引起我体内剑气的共鸣，说不定我就可以重新恢复实力了……”
柳月瑶说这话的时候面无表情，显然根本不抱任何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