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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小裤裤。
“呀！”秦小小尖叫起来，赶紧用粉色连衣裙挡住身子。
或许是太紧张，手里的东西掉在了地上。
是一对硅胶制物品。
张辰抽了抽嘴角：“小小不小？你就靠这个不小？”
这么一说，秦小小也全明白了。
难怪一直在门口死抓着自己不放，原来都知道了。
秦小小的脸立刻冷下来，人畜无害的笑容瞬间消失，声音也不像直播里带着挑逗的味道，冷淡得如冰一样。
“你出去，我的事不需要你管。”
“给你三分钟穿衣裳，然后出来把话说清楚。”
说完，张辰关了门。
十分钟后，秦小小换上连衣裙走下楼，站在张辰对面，淡淡道：“没什么好说的，要么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继续做个乖学生。要么你马上离开。”
“你妈妈知道吗？”
“我说过，我不想跟你谈这些。我妈都不管，你凭什么管。”
张辰想说“可怜你才管你”，但没说出口。
张辰也想起身就走，可想到秦舒为了她废了太多心思，又有些可怜秦舒。
“一个小姑娘，就该干些小姑娘该干的事。”
这是张辰想了好久才出口的一句话。
落在秦小小耳中却格外可笑的：“哈哈，我是个小姑娘吗？别忘了，你们能活七八十岁，有大把的时间给你们享受人生。而我呢？我只能活十多年，到现在，给我时间已经不到一年了。我不想当一辈子的小姑娘，我要用我有限的生命把世界上所有的生活都感受一遍。”
说这一番话时，张辰真切地感受到，眼前的这个女孩不是个小姑娘，稚嫩的外表下藏着一颗跟普通人不一样的心。
正是这么一颗心脏才能让她在现实和网络中不停切换。
两人沉默了片刻，秦小小回到了房间。
不一会儿，小小不小的直播间又开播了。
她是个新人主播，人气不超过一千，但她乐此不疲。
张辰感觉自己看小小直播的心态不一样了。
秦小小直播的主要节目是换装，各式各样的cospaly，属于小众节目，当然其中少不了一些爆点福利。
因为张辰，秦小小的直播很不顺畅，导致一大批观众的怨言。
网友从来只看结果，不听任何解释，任何解释在他们口中都是套路。
看着一些弹幕无理取闹和挑事，张辰很愤怒，摸索着注册一个号开始出声。
张辰的行为很快引发了一场骂战，秦小小开始在直播中调节，可惜没有效果。
这种情况秦小小也第一次遇到，有些束手无策。
“求求你们别吵了，再吵我要关直播了哟。”
“关了！”
“求你关！”
“２３３３３３……”
“主播别理喷子。”
“无缘无故直播中断，然后一言不发消失，主播这是不尊重观众。”
“韩国美女，一******，请加××××××××”
“我想问主播多少一晚。”
张辰双拳难敌四手，混乱的弹幕根本说不过来，正要管弹幕时，荧幕中的小小忽然倒地。
“挖槽！装死啊？”
“这么生硬的转折……”
“主播是体育院校毕业的影视专业吧？”
“唬谁呢？快爬起来给个说法！＂
张辰意识到情况不对，拨打120后马上冲进秦小小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