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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用的，现在全息网游出来了，那些通讯商为了抢市场，才拼着自己赔本，把价格降到这种程度。听说中国那边通讯商与一页书合作，宽带成本一直在降，咱们这边的没这条件。唉，你也别抱怨，咱们都是做工业的，上世纪仗着技术垄断，做得不比一页书过分？现在人家好歹是把从咱们这吸的血，给自己国家民众当补贴，这样的人别骂，咱们没资格……”
……
两个人谈天说地，短短一段时间，林牧已经获得了许多信息。
比如说欧、美两地的许多青年，说好听点是崇尚自由热爱生活，按土话说就是二流子货，又不想费力干活，又想天天自在，《天地》出现后，他们也不管自己未来的生活积蓄，自然是第一批抢头盔的人。
发达国家的福利，是兔子们无法可想，比如说在德国，贫困人口月收入大概是在7000块软妹币左右，而做为德国社会保障制度的受益者，每个月又从政府那拿钱，又是拿各种食品之类的东西。而那些最新科技的电子产品反而是在“贫困人口”中最受欢迎。
许多人在全息网游几个月前的宣传时期，就开始存钱，又或者想别的歪门邪路，一个个头盔买得爽快。
反倒是在大陆，即使林牧拿国外的利润补贴国内，价格比着国外降了许多，但头盔售价，仍旧是普通人不可忽视的一个数字，大部分买头盔的，都是那些工作几年有积蓄的，少部分自家本来就有钱。
这样的结果，造就的结果常常是一群兔子玩家平日里正经游戏，正经享受武侠世界。
但闹市之中，突然就出了个跳嘻哈舞蹈的老外，撩玩家妹子也就罢了，顶多被周围看其不爽的兔子打一顿，但撩NPC美女，就常常死无全尸了。
听说江湖上李莫愁的踪迹就是这群老外发现的，结果被五毒神掌杀了一片，赤练魔头的名号响彻外国论坛。
不过身边这两个老外倒是幸运，否则最近当无良黑心商人当得顺手的林牧，说不定真会恼羞成怒，再把国外头盔价格上涨一些，那就乐子大了。
……
几分钟后，林牧等前面所有玩家都已经离开，将玉牌递给马夫，对方看着点了点头，请林牧上车后，几下鞭子挥舞，外面的声音就渐渐寂静下来。
原本把小鸭从包裹里拿出来，正逗弄着时，没多一会就听见外面一阵喧闹声，抱着小鸭下来，眼前的世界，几乎让他怀疑自己又穿越了。
与武侠世界中的山清水秀不同，眼前的大地，给林牧的第一感觉，就是“黄土一片”。
地贫、山上也是枯黄一片，地里那些玉米更显得物资缺乏，整个大地仿佛都笼罩着一种贫困落后的气氛。
至于眼前的这群人，就更奇怪了，灰布，黄布，一群穿着土布衣服的人，脸上因为长久饥饿而显出的腊黄色……
路一菲笑着看着林牧：“欢迎来到1937年的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