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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赚，不过不能这么麻烦。
“成交。”方婧娴嘴角上扬似乎又看到了钱。
“你是这家公司的职工？”沈沐阳这个时候才想起来询问。
“不是。”方婧娴倒是平静的回答。
“那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沈沐阳的思想转的很快。
“目的和你相同。”方婧娴倒是如实回答没有隐瞒。
“那你现在是坐收渔翁之利。”沈沐阳就觉得有些亏。
“算是。”方婧娴的回答简单似乎是随性而回答的。
“我叫沈沐阳，你叫什么。”沈沐阳的画风突转，像是在搭讪的模样。
“方婧娴，转账的话转账在这个户头上。”方婧娴拿出一张名片，似乎她的名片是早先预备好的。
“你不怕我跑了？”沈沐阳并不认为他一定要受诚信。
“不巧我已经录下来了。”方婧娴似乎做事情雷厉风行。
“我不信你会把它公开，里面还有你的录音。”沈沐阳似乎并不害怕，底气很足。
“那就一起吧，我们一起吧。如果你想试试看的话。”方婧娴似乎毫不介意，她的世界里似乎连自己也可以伤害。
这倒是让沈沐阳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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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天后，那家也就算是成了利益上的朋友。方婧娴找他调查事情，同时给予一定的报酬。
不过沈沐阳也开始以“婧婧”二字称呼她，但是似乎方婧娴并不在意这件事情。
一起吃晚餐的方婧娴，拿出一张照片，笑着看沈沐阳。
“帮我查一下这个人。”方婧娴将照片递给沈沐阳，照片上的人沉稳内敛优雅绅士的模样。
沈沐阳接过这张照片，似乎有些疑惑。“严绍成？”他一眼就认出照片上那个西装革履笑容从容的男人。
不过似乎方婧娴并不意外沈沐阳认识他，毕竟现在的严绍成很有名，方正的总经理大家口中的方璐瑶的未婚夫。
看起来进入方正有点意思了，或许可以从这个人下手。
“帮我查他，我要更详细的资料。”
“为什么要他的资料？”沈沐阳似乎有些好奇。
“你和我认识那么久就应该有查过我的资料，所以你应该知道我要做的事情，所以也明白我查严绍成的原因。”方婧娴知道沈沐阳应该有查过她那么也没有什么需要隐瞒的了。
“你真是聪明。”沈沐阳选择了承认，他是查过她，所以大致也知道她的目的。
“这很正常，对于一个陌生人自然会查一下来历。”方婧娴似乎并不介意。
“不，对于你或许不正常。你似乎从来都没有好奇过的身份。”沈沐阳清楚方婧娴似乎从来都不会过问这件事。
“有必要吗？”方婧娴的世界里只有在意的东西会在意，不在意的根本连想都不会想。
“你说话真是绝情。”沈沐阳也发现了这一点，似乎方婧娴的世界里没有什么感情。
方婧娴笑笑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