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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牧拉着器械，不住的喘气，一边练习着，一边对不远处的小菜鸟道：“东部，我们，凯尔特人，骑士。西部，太阳，湖人。五支球队，争霸局面……呼！”
“别的球队都没有机会吗？”
斯蒂芬库里，在三天前正式向陈牧他们提出，想要加入闻名已久的早餐俱乐部。
如今，还在考察期。
“没有的……呼！”
陈牧还有几组才能做完手臂后半部分肌肉的练习，脸涨得通红，这个时候说话，其实是很影响气息的。
但库里难得又产生了一些脑洞大开的想法，来向自己请教，自己太过高冷也不太对。
“开拓者呢……？我看他们这个赛季真的很强啊！”
库里原来是在想这个。
“开拓者不行的，实力很不错，各个位置的厚度也很好，但是……呼！”
终于做完最后一组，陈牧长出一口气，双手放下，整个人都快要虚脱了。
“呼……开拓者的问题是，没有一个足够好的教练。”
“麦克米兰不好吗……？”
库里问道。
“不是不好，麦克米兰很不错，尤其是带新人，是个很好的选择。有耐心，讲纪律，讲战术，不放任年轻人随便乱打……多谢了安德烈。”
接过伊戈达拉丢来的毛巾，陈牧一边擦汗一边道：“麦克米兰不是不好，是‘不够好’。”
“……不够好？”
库里有些不解。
为什么不够好？
为什么我想加入个早餐俱乐部，都要先经历一个“考察期”？？
两个问题，同时盘亘在脑海。
“麦克米兰努力了几年了，开拓者的整体阵容已经搭建完毕了，该有的纪律性有了，年轻球员们该打好的基础也都打好了。”
陈牧回答道：“今年罗伊是什么数据？好像是23+5+6？西部的话，得分后卫位置上前三人选了吧！”
“只说重要的，阿尔德里奇这个赛季是20+9，能拉开空间，也能篮下背打。奥登已经快要彻底成熟起来了，19+15，我不努力一点的话，篮板球数据都要被他超过了啊。”
“盖帽已经被他超过了。”
伊戈达拉飘过，丢下一句话。
“他高嘛！”
陈牧白了伊戈达拉一眼，回头看向库里，继续认真道：“我问你，你觉得刚才我说到的这三个家伙，如果在开放式体系的球队中打球，大概会拿到什么数据？比如我们，或者太阳这样的球队？”
“嗯……布兰登罗伊的话，25+6+7没问题。阿尔德里奇22+10吧！参考波什？奥登么……21、22分，16个左右的篮板球，3个左右的盖帽？大概是这样，我的预测。”
挺精准的。
陈牧表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是暗暗点头。
和自己的预测差不多。
“麦克米兰的能力，已经成为开拓者的掣肘了。”
忽然的，陈牧抛出了结论。
“……哈？”
路过的科沃尔、米利西奇、卡尼等人也都停下脚步，饶有兴趣的听着陈牧和库里的对话。
“我是说，这队年轻人的潜力太可怕了，大家都在关注雷霆，说雷霆是青春风暴。但实际上，开拓者两年前就已经是潜力爆棚，一点不输如今雷霆的一支球队了。之所以没能掀起‘风暴’，看起来好像有点温吞水，进步不明显，原因很简单。”
陈牧看向一众队友，笑道：“麦克米兰的能力到瓶颈了。”
“……你的意思是，来个名帅的话，开拓者就要腾飞了？”
科沃尔若有所思。
“不用名帅。”
陈牧摆摆手道：“开拓者这帮小伙子的战术素养和多年养成的好习惯，已经足够到位，战术上不需要像我们这样天马行空，他们自己不习惯，结果也不一定好。”
“他们需要一个老帅，一个有过带着这种年轻球队之经验，防守进攻端都有一定造诣，但不需要多么有创造性，只要懂得善加利用年轻球员潜能，将之引导出来的老帅，就够了。”
“最好还得有足够的威望，长者的性格，能够压得住这帮年轻人，给他们更多精神上的指导。”
米利西奇罕见的参与了讨论，开口分析。
“没错。”
陈牧点头笑笑。
“那就是禅师咯？”
卡尼想法跳的快。
“湖人可不可能放人的啦！”
陈牧给了卡尼一个栗子，摇头笑道：“不用那么‘高端’的，非冠军教头也可以。”
“还有谁能满足那些条件，还比较……好挖的？”
伊戈达拉带着饮料回来了。
“不用挖，现成就有。”
接过饮料打开，陈牧灌了一口，笑道：“奇克斯教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