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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已经到了说胡话和梦话的地步。
看看身旁一长串空荡荡的军营内铺位，发现许多熟悉的面容已经永远消失。那怕是贼军，一些大顺国的士兵和军官们，脸上的神色，也是神色黯然。
有时候，他们也更担心，自己什么时候会染病？
这场突如其来的剧烈瘟疫，对李自成来说，实在是一场空前的浩劫。
他的百万大军，有70%多是炮灰百姓，但是在病魔面前，可不分百姓还是老营人马。该得病的一样得病，从一开始到现在，他的二三十万精锐人马，现在只少死了三分之一还多了！
有些不走运的军营里，甚至于全营里面，死得更是只剩了寥寥几个人。编制都要取消了！
在古代，医学不发达。
上至官员，下到百姓，其实都没有太多的分别。发病后只能靠个人的体质和运气硬抗！
若是某人运气好，体质好，挨过去了，那就还能活。要是运气不佳，体质差，没挨过去，那么基本上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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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为什么古代的医生，很难治疗这些烈性瘟疫？
总体医学水平不发达是一个原因，但是古人作死的属性，也是其中一个巨大的原因，以及还有环境原因等等。
就拿霍乱来说吧，病因通常大机率是饮食不卫生，吃了不干净的东西或喝了不清洁的水，机率发生的。
这时代，古人可没有什么必须喝开水的习惯。水果和其它，饭前不洗直接吃，那更是家常便饭！
然后是天花病毒，这种病更加可怕，能通过飞沫和说话传播，让很多人防不胜防。
连口罩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古人，以及穷人战乱年代，连衣服也没几件，口罩更没布来做。
等等等等……
在医学落后的古代，几乎每一种烈性传染病。都能带给古人，相如，那种不亚于艾滋病之于现代人的，那种绝望恐惧！
只要中招，死亡率99。9999999%
同时代以前的，14世纪欧洲爆发黑死病的时候。那当真是一夜之间，整座城市就满街的路倒尸。一座县城和大城市，一个月内死掉95%的人口不是梦。
很多著名的城市，从此变成了一个个的鬼城。
此时此刻，如果说李自城的军营内，还只是凄凄惨惨的话。那么在军营外面的整个京城和附近县城，就已经是，可以用尸横遍野来形容了。
就算是远在百里外的京城村庄里，很多茅草屋里，都躺着许多腐烂的尸体。无一例外的，都在散发出浓重的死尸臭气。
身旁尽是大滩的呕吐物，还有蚊子苍蝇嗡嗡飞舞，却无人前去掩埋和焚烧。
因为同村的人，要么也死了，要么就跑了！
凄惨景象，简直就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惊天地，泣鬼神！
一条小路上，万里杀特种部队，带上现代药品，向距离前线最近的一个县城进发，准备抢救一下残存的大明百姓。
然而，在这里，迎接他们的并非哭诉和求助，而是一片静悄悄的死寂！
整个县城内的画面，当真是宛如人间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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